“嗯?叫我。”
明烛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颤抖:“我在……”
她吸了口气,语速很:“我很好,陆焯峰,我在呢,在呢……”
陆焯峰嗯了声,又说:“队长,给个声儿啊。”
唐海程喘息,但是笑着骂道:“臭小子,我还在喘气呢。”
陆焯峰跟着低笑了声。
有女人哭了起来。
三个声儿。
他瞄准前方,低声说:“别哭啊,我会守护你。”
明烛眼泪悄然滑落,忽然极度满足,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像护盾似的将她周身包围,任由枪林弹雨也打不穿,心口被胀满了,她闭上眼睛,轻声回应:“好。”
那男人的妻子跟明烛脸对脸地趴着,她丈夫很沉,她费力地问了明烛:“他是国军人?你的……爱人?”
“我丈夫。”
她语气高杨,自豪感油然而生。
陆焯峰嘴角一翘。
嗯,这是他第一次听她这么叫他。
……
大巴车上,正往安全阵地转移的近四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