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蕴早已料到郁颜会是这样回答,但真的听到,依然免不了会失望,更会心痛。这样的感觉他最近经常能体会,并且是不受理智克制的,无法压制、无法忍受、无法遗忘。足够人伤心伤神,像是了不解之毒,无药可救,无药可医。
他摇头失笑,“好吧,我知道了。”
郁颜不再多待,继续往回走。
“郁颜,我成全你。”
她猛地停下,回眸,迟疑道:“……你说真的?”
“不信?看来我在你这里真的没有一点信用可言。”他笑,“当然是真的,下周一,我和你去民政局登记离婚。”
郁颜怀疑的看着他,蹙着眉头,满眼不解。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为什么?”
“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
“你……”
萧蕴:“或许你不信,但是这真的是我最后能说服自己放你走的方式。我这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放弃过什么、失去过什么,就像曾经因为梦想和家里闹僵,离开家、没人支持我也要去做。我很固执,你不知道,让我决定放弃你,这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
“所以,就当是我最后一个放弃的请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