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母知道丈夫说得有理,她愤愤坐下,“我这不还是心急嘛!萧蕴的情况那么坏,还没度过危险期,我也是担心会真的……”
“行了,别说了。去洗洗睡吧,明天你去医院陪陪老太太,别乱说什么话,让老太太跟着你操心。”
“这还用你说,我知道!”
“唉,这眼看都要过年了,怎么就……”
翌日清晨,郁颜起床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菜,又炖了些补汤,说是带去给萧家俩老补补身体。
郁颜吃过早饭,如常去学校上班。
临别前,父亲将萧蕴在医院的位置告诉她,说是想通了,愿意了,就过去看看罢。
只是看看,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郁颜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郁颜并没有任何动静,尽管周围对于萧蕴的议论声十分之多,就连看她的眼神里,明里暗里的,都是猜测和打量。
当然,更多人说她的心狠,就算是前夫,如今住了院生死未卜,怎么还能笑着前来工作上课呢?怎么就没一点担心吗?
郁颜不止一次听到这类的说辞,她想,就连家里也在劝她,就不怪外人的各种看法了。人心便是如此。
可可也打电话来问她近况如何,她如实相告,然而她的情况,已经不是好与不好能够说明的,只能说……就那样吧。她苦笑。
可可也不解的问过她,问她为什么不愿去看看萧蕴呢?毕竟萧蕴如今的情况那么不好,已经没有办法再对她造成任何威胁和伤害了,“……你是不是怕萧蕴真的有什么,所以才不敢去看他啊?还是担心自己会心软?”
郁颜无法否认,说:“都说祸害遗千年,他会没事的。”
“……希望是这样的吧。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