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大念念家里,还是从卧室里出来的。
缓了缓神,夏初心道: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默念了几遍,镇定了自己,夏初开口问道:“大念念呢?”
“她还在睡。”
平稳透着丝丝温柔的语气充斥进耳膜,夏初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还在睡,那不就表明,他昨晚是在这里过夜的。
艰难的消化着这个事实,被杯子碎裂砸醒的季念下床出来了。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唇瓣轻启,“阿砚,什么东西碎了。”
艰难消化事实的夏初在看到季念穿着睡裙出来,还是亲昵的叫的容砚,登时石化。
那天的事情仍旧是历历在目。
尤其是容砚对季念的毫不掩饰的爱意,夏初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清冷的跟冰块似的容砚,什么时候这么对一个人过。
百般宠爱,千般纵容。
看的夏初咋舌不已。
事后知道两人早就在一起了,被欺骗的不满就上来了。
拿起热茶又饮了一口,夏初润了润嗓子,“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让季念晾了容砚好多天,夏初终于“良心发现”。
容修远是知道季念上回住院的缘由,季念也就没有瞒她,把整个经过娓娓道来。
听完,夏初捏紧杯子,一字一顿道:“居然敢欺负我的大念念。”
季念忙安抚她,“已经都处理好了。”又把怎么处理的过程说给她听。
夏初眉梢微动。
这些天,容氏上下上至经理下至普通员工都是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做着自己的工作,就怕一个没留意,出了差错,被boss冻僵。
会议室里,众人大气不敢出,循规蹈矩报告完毕自己的部分,战战兢兢的坐下,而后偷偷为自己捏一把汗。
待得会议结束,容砚离开,会议室里的温度才逐渐升高。
“张秘书,boss最近这是怎么了?”其一个经理弱弱的开口。
张越吐出几个字眼,“你觉得什么能影响到boss的心情。”
在座的都是容氏的老人了,不说十分了解容砚,好歹也有个五分,又得知季念的事,稍加思索,就能猜到个大概的框架出来。
“是夫人和boss吵架了吗?”另一个声音出言询问。
杨飞玩味似的笑笑,“王经理,你这话要是被boss听到了……”
王经理瞬间额头冒冷汗。
那肯定是和刘经理一样被流放。
杨飞这么一说,其他人也不敢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