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宝珠仰头躺在床上,紧绷的身体立即放松,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身体内加速流动而带来的酥麻感。
徐川拎着毛巾进来:“来我给你擦擦脸,你这脸糊了一整天的东西可不得闷着。”
程宝珠蹬一下坐起来:“不许用毛巾,让我自己来。”卸妆怎么能用毛巾呢,她今天可是头一回化了浓妆。
于是程宝珠点开系统商城,买了盒卸妆棉和卸妆水后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擦着。
徐川已经洗完澡,在床上等得有点儿不耐烦。
“好没啊你,太磨蹭了。”他心焦。
程宝珠嗔他:“你这人怪有意思,大把年纪真当自己是刚结婚的小年轻呢。”
切,这话徐川不爱听。
程宝珠继续嘴毒:“就纯纯的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又不是没干过,还说啥这是洞房花烛夜,这不是扯淡吗?
徐川气得不行:“那你就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嘿呦!
程宝珠怒了,是真的怒了,刚好卸完妆的她用张干净的卸妆棉冲徐川扑过去,在他脸上一顿乱擦。
“你才老黄瓜,我还青春年少呢,带闺女出去人家还说我是闺女姐姐!”
“是你先说我装相的!”
徐川被她压着拒不认输,被程宝珠擦得梗着脖子嗷嗷叫。
“姑奶奶我是咱家最年轻的你晓得不!”程宝珠心中大喊按照年代算,我该叫你声爷爷!
“嘶,宝珠轻点儿,你膝盖往哪儿放啊,谋害亲夫啊你,你往后真不想干那事儿了……”
小夫妻闹腾起来,时而闷吭时而痛呼,时而又咯咯笑。
他们房间门窗紧闭,外头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
徐家良和林天和蹲在夫妻的墙根底下,脸上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我靠,真够理解的!”
“都老夫老妻还这样。”
两人嘀嘀咕咕说。
徐河恨不得捂耳朵,扯着两人轻声:“走了走了,再不走川子得发现你们。”
他刚刚就不该放两人进来!
房间内的夫妻还不晓得外头有这一茬事,他们两人闹腾过后就是洗澡睡觉。
累了一天,睡前又闹一遍。别说程宝珠,就是徐川也没那个心思。
六月底,气温再度升高。
最近几天事赶事,没有一日闲得下来。
程宝珠突然发觉来自己药膳馆求调养的客人越来越多,就好似前段时间积攒的名声在此刻爆发。
李红英疑惑:“咋回事儿啊?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又得招人了。”
程宝珠笑笑:“咱们药膳馆给第一批客人调养身体即将两个月,这批客人身上该见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