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嫣抿了抿唇,有一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姜峥。她小声地说:“可、可能是船上的食物不合胃口,现在有一点胃疼……”
姜峥抱着俞嫣躺下去。他压下所以的欲动,在俞嫣身后抱着她,手掌覆在俞嫣的胃部,轻柔地帮她揉着。
“要不要煎点药?”他问。
俞嫣摇头,有一点心虚地说:“一会儿就能好。”
“好。”姜峥道,“那我给酿酿揉一揉。”
俞嫣心虚地不吭声。她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为了姜峥的身体考虑,好像用不着心虚?
近两刻钟之后,俞嫣主动说:“不疼了。”
“还没有涂玉露膏。我帮你?”
俞嫣赶忙摇头。她知道姜峥还没尽兴,现在应该分开。她说:“晚上睡前再说。我要去找窃蓝问点事情。”
她转过身在姜峥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起身下床穿了衣裳,往外面去寻窃蓝。姜峥没动,他望着俞嫣的背影若有所思。
俞嫣去寻了窃蓝和春绒说话,有说有笑地渡过了小半个时辰。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回去。
俞嫣推开房门,一脚迈进门内,就看见姜峥闲散地倚躺窗下,手里拿着那卷她之前读的书。
姜峥抬起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拉长了音:“酿酿——”
俞嫣心虚地眨了下眼睛,糯声:“我也是为你考虑……”
姜峥轻笑,朝俞嫣伸出手。俞嫣垂着眼睛挪过去,乖顺地坐在姜峥身边,任由他拉进怀中。
“二哥十四岁时有了第一个通房丫头。”姜峥道。
俞嫣疑惑地抬眼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而我,比他晚了九年多。”姜峥盯着俞嫣的眼睛,“男子一夜十次左右,就算不是每日,你算算这九年间,你欠了我多少?”
俞嫣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
“再言,酿酿病着尚未痊愈,身上也娇柔,我总是舍不得让酿酿太过酸累。几乎每次都没舍得十次。”姜峥一板正经地哄骗。
是这样的吗?俞嫣怔怔望着姜峥,有一点懵。原来正常男子都是一夜十次,是因为每次她都哼哼唧唧地嫌累,他体恤她才减少了次数吗?也就是说,其实他都没怎么尽兴的吗?
俞嫣又眨了下眼睛。她望着姜峥的目光慢慢浮现了一丝动容。她身子软下来,乖乖地伏在姜峥的怀里。又轻轻拨弄着他的手指头。
姜峥垂眼望着俞嫣的娇颜,微笑着温声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帮酿酿涂玉露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