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惊墨保持着双手交叠安睡的动作,桑柳恶从胆边起,直接把季惊墨踢了下去。
滑下床的季惊墨反射性地抓住了桑柳的手。
桑柳感觉自己的手被冷玉包裹住了。
他手指修长,一手包住了她的,白的能看见青筋,几乎没有瑕疵。
桑柳呆住了,季惊墨更是比她还要呆,愣愣地看着两人牵手的地方。
季惊墨睫毛微颤,仿佛第一次学抓握,张开又抱住,握住又松开,似乎在掂量这个东西能不能吃。
桑柳无语。
她抽走了手,伸手弹了一下季惊墨的额头,顺势躺在另一边睡觉。
他凑了过来,好像思考了一下,拿起了她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下。
很轻,像是被奶狗咬着磨了一下牙。
桑柳的手被他沾了一手口水,她气不过,也抓着他的手来咬了一下。
很快季惊墨无瑕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小巧的牙印。
季惊墨见她不吃了,把手伸在桑柳嘴巴边上:“吃。”
桑柳:“我不吃,这个不能吃,别打扰我睡觉。”
季惊墨默默躺回去。
才睡了没一会,桑柳吓醒了。
不对,是冻醒了。
她大床上全是冰霜。
大半夜的,疯狗版本季惊墨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站在她床边盯着她瞧。
桑柳拍走了冰,摸了摸躲在领口里的小银龙和小棉花球,准备翻过身继续睡。
季惊墨推了一下桑柳:“不许睡。”
桑柳打了个哈切:“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季惊墨:“你对我做了什么事?”
桑柳满头黑人问号:“你怎么了?”
季惊墨见她的模样眯起了眼:“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桑柳努力憋住脏话:“哈?”
桑柳:“大人,你不睡觉我就要睡了。”
桑柳神情不似作伪。
但季惊墨心中依旧有着怀疑,不确定那些红痕是从哪里出现的,毕竟他不可能自己咬自己,除了这个女人,没有人能够进得去那个空间。
季惊墨:“你今晚去哪里了?”
桑柳莫名其妙:“在床上睡觉。”
季惊墨目光看向小棉花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