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两辈子,还没真的怕过谁呢。
想到这里,她抬手将自己肩膀的衣领往下拽了拽,冲他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道“可是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呢”
这具身体,虽不如前世的矫健强悍,但皮囊的颜值还是不遑多让的。
而穆渊也确实微微一怔。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忽然间就服软了。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见穆渊出神,安若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语气也越发的妖娆起来。
“我很好奇,你接下来要怎么帮我是打算把我公主抱呢,还是包袱扛啊”
当最后一个字眼落下时,她忽然朝穆渊伸手,青葱如玉的指尖,仿佛随时都会触碰上他的脸颊一般。
“你想得美。”
穆渊的脸色骤然一冷。
他一脚踢开安若的手臂,没好气地扯住她头上的马尾,就跟拖垃圾似的,快步在地上拖了起来。
该死的人,还以为她真的有多冷淡矜持呢
居然敢调戏他。
他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刻意为之的折磨,在地面巨大的摩擦下,安若腹部和腿部的衣裤很快就磨破了,娇嫩的皮肤也顷刻见了血。。
腹腿巨疼,被捏着的肩胛骨也嘎吱作响。
因为血液的流失,安若的视线里开始冒起了小星星。
可她却始终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地捏紧了拳头。
尖利的指甲,刺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同时也让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眼下这个耻辱,她认了。
可她也记住了。
虽是弱肉强食,可这世上还从没有人在欺辱她之后,可以不付出代价的。
她发誓,这些对不起她的,欺辱过她的人,她早晚会一点点的跟他们讨回来。
没有人可以例外。
墓道里的一路,不算长,也不算短。
周遭静寂无声,衬得地面上那皮肉摩擦的声音,越发淅淅残狞。
血液大把的流失,即使安若神智依旧清醒,可脑子还是屈从本能的昏沉了起来。
那些久远的,已经封存在记忆深处的声音,也忽然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铺天盖地地泻了出来。
“你好,我们可以做朋友么”
“安若,我想回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