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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阑 天下归元 2265 字 8个月前

下,问太史阑,“公……公怎么了呀。”

“他想吃,吃撑了。”太史阑道,“男人都这样,以为自己海纳百川,其实肚里容不下一根肉丝。”

躺在床上的容楚微笑,笑得阴森森——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牙缝里的肉丝的。

带着景泰蓝做了早锻炼,太史阑就去找曹老夫子,一路上饱受各种目光洗礼,比院正大人回头率还高。

曹老头子一扫昨日以前的邋遢劲儿,胡子梳得溜光,衣服穿得板正,头油擦得铮亮,连脸上麻子,都似比昨日坑得更鲜明。

一见太史阑,他便急吼吼地抛出两本书,“练吧!我回京了!”

太史阑那么淡定的人都一呆,“什么?”

“我只负责寻找需要的人才,传授属于绝密级别的技艺。”曹老头一指自己鼻子,“又不代表我自己会那些。”

太史阑有点小失望,她听说了东堂天机府就有一批异能人士,还以为在二五营也能找到同道,再或者可以借此机会找到其余死党,没想到曹夫子不过是个保管者。

翻了翻那两本书,她发现——看不懂。

叫一个现代人看懂古文版的人体秘密潜能开发技巧,实在不容易。

迎上她疑问的目光,曹老头摊手,“别问我,我也不懂,我只知道,这秘籍是南齐耗费很多心力,死了很多人,从东堂处偷来的复本。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还不是很完整……”他迎着太史阑越来越凌厉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要不然咱们至于每年都输给东堂嘛……”

“为什么东堂要培育这样的异能者?为什么南齐也要跟着学?”太史阑觉得这个问题很想不通。

“统治者的秘密,谁知道那么多?”老头手一摊,“你说什么?异能?这名字有趣,我们这里叫天授者,神通天授的意思。这样的人终究会有他的作用,比如大燕,虽然没有像东堂南齐一样寻找并培养天授者,但据说大燕皇帝多年来也一直在秘密寻找天眼,似乎关系着他们皇室的承续命运……所以,不要小瞧天授者,我们一直认为,上天诞生这样的人,就必然有其使命,每个人都可以算上一处宝藏。”

天眼……太史阑心中一动,文臻擅长微视,君珂擅长透视,两人都可以算是眼神通范畴,会不会其中一人落在大燕?

“就我听来的说法,好像是东堂早年天授者特别多,东堂圣武帝便利用这些天授者,组成一个刺客组织,其中成员,大多属于天眼、天耳、他心通、控梦、预知、后瞻、念力,瞬移神通,这一刺客联盟纵横天下,从无失手,各国皇室闻名丧胆,直到后来,东堂现今皇帝中了我南齐某人的激将和诱惑计策,将天授神通者拿出来和南齐搞什么‘天授大比’,这一刺客组织由地下转到明处,才真正被废,各国因此有了防范,并和东堂学着,也开始培育天授者。”

太史阑想了想,也就明白这个计策的阴险之处,很明显东堂用异能者组成的高级刺杀团非常可怕,一个拥有能预知所有危险的刺客的组织,天下没有任何势力能留得住。所以有人釜底抽薪,干脆抛出让东堂无法舍下的诱饵,经受不住诱惑的东堂,将这些秘密宝贝昭显于天下,“刺客”的重要特质就是“隐”,光天化日之下的刺客,那不叫刺客。

“很奸。”她点头,“那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曹老头挤眉弄眼地笑,“咱南齐最为惊才绝艳的那位,你手中拿的东堂秘术复本,也是他亲自潜伏南齐,很吃了一些苦头才拿来的呢。”

太史阑怔了怔……不会吧。

曹老头匆匆抓起一个包袱,急不可耐地道,“我都三年没见老婆孩子了,走了啊走了啊!”

“别走!我不懂我该问谁!”太史阑踩住他的袍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老曹跳脚,“东西是他到东堂拿回来的,你不问他,问我做啥?让开!再不让开我咬你!我三年没见老婆了都!”

太史阑松脚,老曹火烧屁股似地一溜烟跑了,太史阑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昨天赌约,就该提让他顶一夜尿壶磕一晚响头喊一万声师傅才对。

她抓着册子,有点茫然,关于异能者的培养,她在现代也看过一些,属于超感官知觉的“es”和属于念动力的“k”,都有其培养方法,其实所谓异能,人人都有,只不过大部分人被封存而已,这些课程的存在,就是挖掘开发人类的潜能力。而在中国历代相关传说里,佛道两家的高士,通过自身修持,修炼有成,也会渐渐拥有神通。

这些都属于内修范畴,她的三个死党,大波文臻君珂,也在以上神通范畴之内,君珂文臻属于超感官知觉,大波属于念动力。只有她自己,拥有极为少见的“复原”能力。

将本子翻了翻,隐约看出属于内家练气范畴,每种异能都有相应的培养提升方法,太史阑翻到最后,才发现“还原”二字,然而这一篇,竟然就是不完整的。

搞了半天,还是白搭?

太史阑又翻开另一本,赫然是那不知该学还是不该学的“摄魄”之眼。名字很玄乎,谁知一看,也不过常见的意念控制,还对内力高深的高手没什么用,更雷人的是最后一句注解,“生死之境,莫大神通,勾魂摄魄,无一不中。”

快死的时候,才有莫大神通?什么样的神通?一看就让男人上?

能不要这么狗血么?

太史阑险些把这书送它离开到千里之外,忽然想起这东西,似乎很适合景横波?算了,留着玩玩也好。

兴冲冲而来,得了这么个结果,换成别人难免失落,太史阑倒还平静,书往怀里一塞,回扶筑听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