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喜欢公平?”
“男女之间有什么公平?”
“不如把男女之间换成男女之事吧……”
“……容楚,但凡你说得高兴的事儿我都不高兴。”
“那就不说……行动……”容楚忽然翻了个身,将太史阑压在身下。
“我有没有很多女人,”他眯着眼睛,也弹了弹她的脸颊,“你介不介意今天验证一下?”
“处男无法验证。”太史阑提醒他。
“你难道要我一生沉冤不得雪……”容楚笑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暧昧,“总得试一试才知道啊……”
“嗯。”太史阑双手抱胸,躺着不动,在容楚心花怒放,以为她今天真的脑子秀逗终于愿意以身相许时,忽然道:“我大姨妈来了。”
“那就让她在客院住下呗……”容楚的吻即将落在她脖子上,心不在焉答了一句,忽然一怔,“什么?你大姨妈?你在南齐有亲戚?怎么没听你说过?”
“在我们那里。”太史阑淡淡地道,“大姨妈来了,是指葵水。”
容楚坚挺的意志以及身体,唰一下被这一句话打得溃不成军……
他忽地翻了个身,滚到一边被窝里,半晌,被窝里传出他的呻吟。
“太史阑,你真是太懂如何杀死一个男人了。”
太史阑不急不忙坐起,挪得离他远一点。
“大姨妈来,或者不来,现在都不是时候。”她道,“我还不想睡你。”
“可我想……”
“你说了不算。”太史阑给自己盖被子,“容楚,我承认我开始对你有好感了,可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爱上你,没有爱只有性,我会恶心,我们还没到那么亲密的时候。”
“而你。”她顿了顿,“你能确定你爱我吗?”
容楚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被打击狠了,还是被她的直率给惊住了,还是在思考问题的答案。
“我并不介意婚前性行为。”太史阑淡淡道,“但是,没有爱,绝不性。”
“太史阑。”容楚的声音终于从被窝里闷闷地传来,没了先前的骚动和笑意,听来沉稳,“爱不爱一个人,不是要对着她一件件数的。”
“不,不需要。”太史阑抱膝坐着,也若有所思,“都在我心里,一笔笔记着。”
“记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发现你爱谁?”
“这不是累计积分,也不会一蹴而就。”太史阑顺手把一半被子扔给他,“这是豁然开朗,瞬间明白那就是对的人;也有可能天长日久之后,发现其实从来都是陌路。”
“等你这榆木脑袋忽然豁然开朗,或者我已经白发苍苍。”容楚叹息。
“也有可能是我豁然开朗的那一刻,你却豁然发现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趣,然后我孤独终老,白发苍苍。”太史阑打个呵欠,双手枕臂睡下,把被子堆在两人中间。
“太史阑……”容楚的声音有点含糊,“我相信你会……很快明白的。”
“谁知道呢……”她轻轻道,“所以你要随时把身材练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