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上次不是说,咱们这里有个密牢来着!”
“哦……是有,是个水牢。”
“水牢很深吧,直接扔进去了,到时候在水里腐烂,神不知鬼不觉,姚队长您是这内院队长,有权进那里,不如就这样吧。”
“这个……怕是有风险……”
“您劳苦功高,该分十颗宝石!”
“好!为了兄弟们,我就担一次风险又何妨!找个麻袋裹了,我不好直接带人从关卡入水牢,不过我知道有一处山洞,直通那水牢,把这小子直接扔进去,再把那洞给填了!”
“好!”
------题外话------
这是存稿,我今天一个字都没写。
因为我忽然觉得——真他妈的够了!
是因为年会复选票,有的亲应该注意到,有的文出现瞬间涨票情况,数目离奇动作迅速,被追赶的票数令我读者不得不加码投票。
我心痛读者的银子,然后我知道了一件事:瞬间涨票的事,未必是死忠读者所为,有作者表示,希望我被拉下来,为此可以去给第二投票。
我不知道拉下我代表什么意义,看我输很爽吗?
我不知道从开文我就被四面的恶意包围,而这日子还需要多久?
谁要第一,拿去,谁要踩我,请便。我不会因此求读者放血,谁的钱都是钱,做第二没什么了不起,哪怕我是最后一名,你们心里我第一。
这本书完结后,我想我会休息很久,某些看我碍眼的渣们,你们自摸爽去吧。
第二卷啭九天第二十五章容楚的告白
太史阑努力睁大眼睛,眼神却有些模模糊糊的。
她觉得困倦,无比困倦,身体软得不像自己的,她用手指艰难地撑开眼皮,坚决不肯睡去。
不止是困倦,她的五识,视力、听觉、嗅觉、触觉,都开始麻木而迟钝,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像这身下水波一般,微微晃动,模糊不清。甚至连先前的寒冷,也不觉得了。
那人轻轻走近来,停在栅栏前,干净的白底软鞋不沾泥尘,却始终没有蹲下来让她看清脸。
“居然还没晕去……”他忽然笑了笑,“不得不承认,你非常厉害,厉害到我总也不想放过你……”
太史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一串音节在耳朵里嗡嗡嗡,忽远忽近,偶有几个字眼清晰点,也无法连贯成完整的句子。
那人终于蹲了下来,那张脸也在不停摇曳着,太史阑睁大眼睛,隐约感觉那脸很苍白,眉心似乎有一点红色的东西,虫子般地蠕动着。
她微微皱起眉,知道了是谁。
这傻叉二郎,还贼心不死么?
还穿得这么白幽幽飘呼呼,装白莲花么?还是以为这个样子,她就会把他当成容楚啥的?
纪连城蹲在她面前,注视着她明显变得朦胧的眼波,她的乱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显得肌肤更加晶莹润泽,虽然不白,但别有种诱惑的韵味,中了一点小毒,让她一贯过于笔直坚挺的身躯开始发软,冷峻神情不由自主松弛,狭长明锐的眸子微微眯起,因为视线不清而水光荡漾——脸还是那张脸,但气质忽然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整个人娇软迷蒙而诱惑,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许多人都曾悄悄臆想,太史阑软化下来会是什么模样,但都觉得无法想象,而此刻,纪连城悄然震动——温软纯净的太史阑,让人惊艳,引为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