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蚙一天生神力,当初在禁军中任职,少有人能在他手下撑得住三招。
否则,也不会被陈儋拎出来让陈媛挑选。
这话陈媛爱听,她蹭了蹭绣鞋,拎着裙摆几步上了台阶,坐在陈儋旁边,眯眸扫了二人一眼:
“说到现在,你们也没有和我说明,究竟想要蚙一去做什么?”
霍余和陈儋对视一眼,陈媛扯唇冷呵了一声,冲着霍余去的。
霍余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
明明陈儋和他一同欺瞒,陈媛却只针对他一人,有时,霍余当真嫉妒陈儋。
稍顿,霍余只能对陈媛说明:
“陆含清曾传信回淮南,要了一人进皇城,如今那人已经在陆府中了。”
陈媛不解:“这人有何特殊?”
霍余抬眸和陈媛平视:
“有他在,就可保陆含清平安周全。”
话音甫落,霍余就见陈媛眸子稍凝,他几不可察地敛了敛眸。
果然,不论前世今生,哪怕陈媛对陆含清那张脸再如何欢喜,也一心想叫陆含清死。
陈媛让人叫徐蚙一进来,同时不忘埋怨:
“既然知道这人麻烦,在他进皇城前,为何不除掉他?”
现在人躲进了陆府,岂是那么好除的?
霍余不得不替自己辩解一句:“他轻功甚好,只凭我手下的人,到时只怕会打草惊蛇,还未能拿下他。”
陈媛不以为然:
“一人不行就十人,十人不行就百人,百人不行就千人,他一个人再厉害还能抵千军万马不成?”
这句话也只是说说而已,先不说这种行为过于打草惊蛇,只捉拿长泽一人当真不值当用那么多人。
而且,长泽必须进陆府。
否则陆含清就会知道,他所传回府的信件都经过了旁人耳目。
徐蚙一进来时,就听见公主轻哼了声,似乎有些不满。
徐蚙一不解抬头,陈媛情绪不太好,不想说话,霍余看向陈儋,陈儋轻咳了声:
“近段时间,你听从霍太尉的命令。”
徐蚙一稍顿,询问的视线看向陈媛。
陈儋心中轻啧,瞧这收服人心的能力,若他这小妹生为男子,岂止现下这番作为。
陈媛声音闷闷地:“近段时间,你听他的,但事一了,就立刻回来。”
徐蚙一不明所以,但陈媛有吩咐,他依旧低头领命:
“臣遵旨。”
他人在公主府,但依旧身有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