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爱的滋味

女帝本色 天下归元 4970 字 8个月前

柴俞看见那半块点心,眼前一黑。

明悦忽然身子一抽,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柴俞一把抱住,感觉到儿子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她蓦然一声嚎啕。

“为何戏我如此,苍天”

“我该先转谁的呢”

“我”

孟破天和裴枢的同时叫喊声,传入锦衣人耳中,他唇角一勾,那种厌倦的,漠视众生的眼神又幽幽泛起,“最讨厌同生共死慷慨激昂什么的了那就一起转吧。”说完示意护卫,“女人的手,男人的腿。”

中文德语上前,掰住了孟破天的胳膊和裴枢的腿,两人都咬牙不吭声,孟破天这时反倒不哭了,幽幽问裴枢“我们都残废了,怎么办呢”

裴枢心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残废了正好配一对

“我残废了,”他咬牙,“自然更配不上你了”

孟破天的声音近乎磨牙,“裴枢,你是在暗示我配不上你吗”

“多想”裴枢断然答。

“你挑起姑奶奶的斗志了”孟破天怒道,“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姑奶奶不放倒你,不姓孟”

“姓梦,做梦的梦。把天字再去掉,梦破。正合适”裴枢答得飞快。

两人干脆在这危机时刻斗起嘴来,希望以此分散注意力,也不想让锦衣人得意。

“你这倔驴哎哟。”孟破天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护卫在反掰关节枢纽。

“住手”紫蕊冲过来,伸手就去拔中文腰间的刀,“何必这样折磨人我先死了干脆”

中文一闪身让过,反手制住紫蕊,锦衣人悠悠道“那就死呗,威胁谁呢。”轻描淡写挥挥手,“让她去死,她死了我该怎办照样办。”

中文松开手,紫蕊倒不敢动了,她不怕死,但不能毫无意义的牺牲。

“还没来啊”锦衣人眉间露出不耐和失望之色,挥挥手。

护卫们正要动手,忽然人影一闪,“铿”一声脆响,金铁交击之声回荡,随即里头裴枢孟破天齐齐大叫“哎哟”

上头有人气急败坏大骂“我勒个去,居然上头还有机关”

锦衣人终于坐了起来,眼底光芒闪亮,那是终于等到人的淡淡兴奋,“女王陛下,好久不见。”

“谁跟你好久不见了你谁啊我认识你吗”站在棺材上面的正是景横波,她闷不吭声地到了,闷不吭声地直接奔上棺材,拿了那伞尖便要撬棺材,谁知道那棺材上头也有机关,她这一撬没撬开不说,还带动了机关,险些害得底下的两人折了。

紫蕊看见景横波,便大叫道“陛下,棺材里是裴少帅和狂刀盟的六小姐。”

她第一时间通报情况,好让女王理清形势,随即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景横波越发懊恼,一闪身下地,恶狠狠地瞧着对面的锦衣人,一看之下忍不住眼眯了眯哟,还是一张好脸一双好漂亮的眼睛这么恶心的人为什么有这样一张脸老天真的不长眼

锦衣人也在打量她,从头看到脚,不以为然摇摇头比小蛋糕难看多了。他最讨厌这种一看就是情妇像的女人

要不是她刚才的表现让他觉得还不错她没有傻兮兮来句“刀下留人”,提醒别人她的存在,而是上来就直接动手。这种腹黑狡猾,让他有点好感。否则他连理都懒得理。

“我的意思是,”他漫不经心地道,“我等了好久,你总是不见。太慢了。”

景横波一口气呛在喉咙里这家伙不仅恶心,还毒舌

他的毒舌和宫胤不同,宫胤的毒舌里带着淡淡讥诮,就算听不懂,也能感觉到他在散毒,这位却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轻描淡写,似乎他真的就那么认为,于他自己,只是在说最普通的话而已。

这后一种,才更气人。

景横波沉下心,摸摸脸,整整头发,她有预感,这家伙一定很难缠,是她穿越至今遇见的最难缠的货,不能冲动,不能愤怒,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

己方不利,三个人质在他手,自己要做的,首先就是冷静。

静下心之后,她才正眼看了眼棺材,一看之下目瞪口呆这是棺材吗这难道不是双人道具吗这真的是古人设计的东西不是什么现代性学大师搞的

这这这,这里面两个人,柔韧度不错啊,哟哟哟小裴裴今儿艳福不浅啊。

有机会把这玩意要来试试啊。

她并没有靠近棺材,反而走开棺材几步,对锦衣人飞个媚眼儿,笑道“得了,别斗嘴皮子了,说正事,你扣留我的人,想做什么”

锦衣人赞许地看她一眼,道“我想一想。”

景横波差点又噎住什么意思现在才开始想那之前他搞这么多是干什么的

这人的思维和正常人在一个次元吗

“之前我觉得未必有必要想,”锦衣人难得有兴趣解释下,“现在我觉得有点点必要了。”说着还举了举手中一粒瓜子仁,以示这“点点”就这么大。

景横波被气乐了,敢情这位还是看菜下饭,如果她一开始表现就让他觉得不堪为对手,估计干脆直接把人质咔嚓了。

这点让她判断出,这人不是利害关系人,人质的下场,以及她的抉择反应,对他没有什么意义,他就是因为好玩,或者想寻找一个对手斗斗,才出了手。

这种是最麻烦的,有利害关系,才好寻找缺口,对症下药。什么都不在乎,怎么搞

“谈话之前,我们先办正事。”锦衣人道,“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景横波顺着他目光,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伞状,闪着灰黑色的光泽。果然是这个家伙的产品。

她再看一眼对方的衣裳举止,那双雪白的便鞋,连鞋底都一点污垢都没有,显然是有洁癖的。

“不要吧。”她笑道,“这东西我刚才用来掏大粪了,很臭很脏,我想你一定不想要了对吧。”

她举了举那伞,众人都看见那伞尖上果然乱七八糟的泥巴和不明物体钻洞嘛,能干净到哪去。

景横波觉得,这家伙眼神很空虚,很无谓,一看就不是把外物放在心上的人,东西弄脏了,保不准就不要了。

她可记得地下穆先生的话呢,可不能轻易还他。

锦衣人果然露出不快的神情,但他随即便道“脏了也是我的。还回来再说话。”

景横波很有些意外,举起伞看了看,再看看护卫神情,确定这伞对他一定有些特殊意义,这下更不能轻易还给他了。

“那好,你放人,我还伞。”

“那我就放出死人好了,你介不介意”他无所谓地道。

景横波瞪着他,她还真不敢和他比狠,人命关天。

“你做到几件事,我就放人,你把伞还我,我保你们安全出上元宫,怎样”他道。

景横波给气笑了,这算什么条件,没有这伞,他也是打算这么办的吧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呢。

“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人呢。”她道,“一码归一码。我做到你的要求,带走我的人。这是一码。之后我还你的伞,你给我补偿,这是另一码。”

“头脑清晰,值得动点脑筋。”锦衣人轻轻拍手以示赞许,“那行。等你赢了,你可以选择这里任何一件东西交换。”

“那你要出什么题”

“我们先玩个开棺材吧。”锦衣人道,“这是我的第一道题,你做出来”

景横波才不问“就放了他们”,她眯着眼睛,盯着那家伙。

锦衣人看她没上当,只好无趣地道“就做下一道题。”

景横波呵呵一声,心想我去年买了个表

当当当,大桂圆今早飞台湾,存稿君隆重登场,为表兴奋,赋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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