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男女亲吻的声音。
青涩的小伙子和小娘子羞得满脸通红。
他们这些顽童便大笑着走开。
是吗?
这一招一点都不好笑呢。
朔绛听见自己的声音有淡淡火气:“不好笑。”
岂止不好笑。
简直可恶。
他裹着被子翻身睡在床下:“睡吧。”
金枝躺在被窝里脑海里乱糟糟的。
她虽然顶着个寡妇的名头在外面当老板娘,可是她没碰过男人啊!
适才那一触碰。
她就像过了电一样。
全身酥酥麻麻,痒痒的。
还有,朔绛身上好热好烫啊。
隔着中衣都能觉察到热气灼人。
当时金枝紧张没顾上问,如今回想差点要质疑他是不是发烧了。
不过丁大夫说男子血热,
弟弟从岭南回来后也常在冬天打赤膊呢,
男的都这样吧?
金枝胡乱琢磨着。
她伸出手去摸摸自己的脸颊。
不知何时烫成一片。
麻酥感从心里底层升腾而起。
官家的胸骨好硬啊。
硌死了。
可又有说不出的安全和可靠。
摸一摸、靠在上面肯定很舒服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金枝就瞪大了眼睛。
啊!
啊啊啊啊啊!
自己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