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其实很容易理解,乌托邦就好比n国瞄上的一块投入了好多时间小心看护的天材地宝,好不容易快成熟了,还没来得及下口,这宝贝翅膀硬了,就自己跑了。
而后来态度的转变就很微妙了,乌托邦肯定是拿住了对方什么东西,才让n国一gān政要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第二天苏轻回来得很早,大概是头一天胡不归对他晚归的抽疯反应把他吓着了,可回来是回来了,脸色却不大好看,他把车停在福利院的后门,才要进去,一抬头,却发现有一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寇桐那张脸上总是挂着笑嘻嘻的神色,好像什么事也不着急似的。苏轻一直觉得,这个神出鬼没的游医有他自己的某种方法,某种可以无限接近人心的方法。他总是忍不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着寇桐他图什么呢?
这个年代,医疗卫生系统三番两次的改革之后,已经日趋成熟了,无论公立还是私立,所有纳入医保范围的、就连乡村诊所这种级别的村医也都有了编制,“游医”这个词,几乎已经是存在于历史课本上的词汇了。
何况这位寇医生还是个心理医生。
他这种身份要是被别人说起来,多半会被当成骗子,可他偏偏在业内威望还很高,竟然还能作为st培训班这种秘密组织的特邀专家,一个这样的专家,他放弃唾手可得的名利,风餐露宿地过这种赤脚医生一样的日子,为什么呢?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脸上还是不露形迹地变出一个笑容:“寇医生怎么在这站着呢?”
“等你。”寇桐说。
苏轻下意识地往别处看去,寇桐就接着不紧不慢地说:“别找了,胡队不在这。”
苏轻揉了揉鼻梁,颇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压低了声音:“你没事老招惹他做什么?闲得?”
寇桐笑出一口小白牙:“我想追你嘛,有个把情敌很正常。”
放屁,苏轻心里想,嘴上却非常客气地说:“您太抬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