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因为这么快结束而感到羞耻,她基本上不用动,谢扶危就已经妥善地处理好了一切。微凉的掌心在她肌肤上游走,真气犹如春雨般浇灌着她,点点滴滴地沁入肌肤血脉。
等她感觉稍微振作了一些,谢扶危又扳过她的下颔。
他低垂着眼,细碎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唇角。又一次将她揽入了怀中。
谢扶危没有褪去罩袍,也没有帮她褪去衣衫,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惹她不快。
过程中,他一直看着她,眼睫纤长,吐息灼热。
一双琉璃双眼沾染红尘,泛着些迷蒙的水汽,又固执地不愿移开视线。
俯下身叼着她的嘴唇,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只要一想到是她,他就溃不成军。
金羡鱼被他看得浑身颤抖,强撑着道:“别看了,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很好看。”他如此说着,伸出舌尖反复描摹她的唇瓣,与她接吻缠—绵。
他缓缓伸出双臂搂紧了她。
谢扶危及腰的霜发被汗水沾湿,眼睫颤抖得频率格外得高,秀美的面容时而离她很近,时而又离她很远。
金羡鱼迷迷糊糊地望着他银色的霜发。
一摇一动间,就好像海边闪烁的银色的浪花。
海水推近,又远离,她最终被海水拥抱,沉入了这片海底。
她从全身酸痛中醒来。
醒来的时候金羡鱼还有点儿回不过神来,她身上很重,像是压了什么东西。
迟钝的大脑吱呀着重新运作。
……恶蛟、谢扶危、双—修。
记忆纷至沓来。
她和谢扶危双修了??
金羡鱼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谢扶危!
他什么也没穿,蜷缩着身子搂着她,这是一个胎儿回归母亲怀抱的,十分安心的睡姿。
雪白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她脖颈间,双眸紧闭,睡得很恬静安详。
银色的长发遮掩住了重点部位,如绸缎般将散落在两人身上。
即便在睡梦中,他四肢也将她缠得紧紧的,精瘦的大腿在日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
金羡鱼被他大腿晃得眼球有点儿刺痛,“刷”地移开了视线。
坐起身的时候,发梢从大腿肌肤上滑落,带来一阵诡异的令人战—栗的触感。
她强忍住这微妙的感觉,迅速捡起了衣服,胡乱穿上。
她的动作惊醒了谢扶危,漂亮得像圣女一样的他,睁开了那双洁白无瑕的双眸。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揉得一团乱的雪白的罩袍从天而降,落在他脑袋上。
金羡鱼根本不敢看他,把衣服丢给他之后,就移开了视线,迈步准备走开。
可刚一动,她就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楚,差点儿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过,刚开始的时候谢扶危还很小心,但到后来,他就显而易见地失控了。
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令人耻于开口的内伤,却让金羡鱼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