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日,基本初试的环节就能结束。
只是兵部的看起来有些不上心。
但是兵部的东西,许骄不太懂。
……
许骄离开鸣涧厅。
除了恩科和春调的事,朝中琐事其实都在她这里。宋卿源要她全权负责恩科和春调,一是因为她能调得动朝中的人,二是为了给旁人施压,她又不是将宰相的其他活儿全部甩出去了,早前还有长平在,眼下,长平去西关了,用得顺手的几个都压在恩科的事情里了,旁的翰林院编修在她这里还要磨合一段时间,都小心翼翼的,怕犯错了。
从她十月离京到眼下二月,积攒的事情不少,又不可能事事去宋卿源那里,朝中国中鸡毛蒜皮的事,惯来都是在她这里……
中午的时候,许骄忙的没时间,一边看卷宗,一遍啃饼。
大监来的时候,吓一跳,“哎哟,我的相爷,我的祖宗,您这是干嘛啊?”
许骄认真道,“啃饼啊,吃饭啊。”
大监头都疼了,快步上前,“啃饼,也不能沾着墨水吃呀~”
许骄愣了愣,低头一看,果真手上的饼是沾着墨水的。
许骄傻眼儿了,“没留意。”
但其实心里想的是,原来真的会沾到墨水的,她还以为是书上杜撰的,其实她也不是没感觉,只是看得正认真,觉得是什么特别的口味,结果是墨水……
“相爷,快去漱口。”大监的语气,仿佛她沾得是鹤顶红,要一命呜呼那种。
等许骄漱口刷牙回来,墨水还有一部分在。
许骄恼火,一时刷不干净,需要时间。
大监头疼。
许骄更头疼。
顶着这么一嘴牙齿,实在影响她下午发挥。
下午还是兵部的春调之事。
兵部应当是最麻烦的一个部分,她
本就对兵部的事情是最不熟悉的,顶着这么一口牙齿会让她失去气势……
许骄窝火。
大监上前,“相爷,陛下有东西让老奴给您。”
许骄微怔,见大监递过来一个信封。
情书?
许骄心想。
但拆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银票……
许骄忽然想,同银票比,情书都显得太过风雅了……
银票后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宋卿源的字迹。
——家用。
落款是,抱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