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闭嘴。
这语气一听就是四哥说给他听的。
宋昭看了看许骄,一脸尴尬,许骄轻声道,“陛下要休息,你让他好好休息两日,早前年关不也好好的?”
宋昭不吱声了。
又看了寝殿一眼,不满道,“四哥总是信你……”
略微有些醋意。
许骄道,“因为我沉稳,你何时将脾气改一改,对大家都好。”
“你!”宋昭火气忽然就上来。
许骄皱了皱眉头,“我是你,我就离京,不添乱。”
许骄言罢回了殿中,殿外还有禁军侍卫在,宋昭没有入内,甩了甩袖,没办法离了寝殿。
她没办法说得再明白,到处都有眼线,她不知道要怎么支走宋昭不被发现……
临近黄昏的时候,惠宁带了乔装入宫的大夫来。
许骄说让大夫安心诊治,只留了子松在近前,她同惠宁一道远远看着。
大夫诊治了许久,一面心惊胆颤,一面摇头,还一面叹息,也说不好旁的,大约一刻钟时间,大夫哆哆嗦嗦上前,“草民……草民……也看不出来,天子脉象虚弱……又像普通的病,也不像……”
大夫不敢说话。
“说。”许骄出声。
大夫低声道,“也不像中毒,但很不好……”
许骄又道,“看看药有没有问题。”
惠宁看她。
大夫上前尝了尝药,摇头道,“没有问题,药是对的。”
惠宁松了口气,没让大夫待太久,遣了他离开。
许骄不吱声了。
她让惠宁找大夫来,除却是想误导惠宁,还是因为外面的大夫分不清是不是宋卿源,但宫中的太医不同。
她不知道还能拖多久。
许骄脸色煞白。
年初二,终于过去。
许骄高度紧张,也高度忐忑,随时准备应对。
“相爷,您还没吃东西。”子松担心。
“我不饿。”许骄也才想起来,今日一整日根本没来得及顾得上。
子松叹道,“那相爷至少喝口水。”
许骄这才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似是心中才微微舒缓下来。
还有年初三,年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