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
她也看他。
四目相视里,许骄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他还是看她。
许骄心底倏然漏了几拍,而且有些越发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忽然想起来,她喝多了酒,应当要闹腾的才对……
她怕被他看出她没喝多,是装的
喝多得许骄眼下会怎么样?
她怕被他看出端倪。
许骄心底忐忑时,倏然间,脚下凌空,她被他从身前抱起。
许骄惊讶,“白川?!”
他没喝酒,她其实也没喝酒,但要让他觉得她喝多。
他亲她的时候,她心底砰砰跳着,也会假装晕乎乎同他接吻。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亲她。
但再往后的事情分明一发不可收拾……
她分明是清醒的,却要装作她还醉着,再往后,她同他在一处也分不清是清醒还是喝醉。
从小榻上到床榻上,从床榻上到耳房,她眸间秋水潋滟,喉间娇啼,他拥着她攀上一座又一座的云山彼端,也扣着她,让她沉沦在深不见底的秘境处。
她想,他应当是当她喝多了,所以,毫无顾忌……
她也不得不演她喝多了,又狗,又怂。
但光是今晚这幅光景,她也约莫猜想得到昨晚是什么模样。
两人都累极,他揽着她入睡,在她耳边轻声道,“阿骄。”
许骄迷迷糊糊,轻嗯一声。
翌日醒来,许骄已经在自己房间,衣服也换好,身上也清理过。
只是撑手起身时,浑身上下似散了架一般得酸。
昨晚她原本是想问问他今日怎么了,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吃得干干净净,还要扮成很狗的模样……
许骄懊恼。
又忽然想起,他说有事,今日要出去,但没有同她说什么时候。
许骄宽衣,换了旁的高领一些的衣服,遮住修颈间的痕迹。
白川走了,也同葡萄打过招呼。
葡萄同她说起的时候,她简单应了一声嗯,而后继续看公文。
这一整日,许骄都没怎么动弹过。
忙起来了就好,不用去想旁的事。
葡萄这里,昨日就听她说起初四要开始看公文了,葡萄也不意外,更没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