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骄看着他,心底扑通扑通跳着,不知道他在哪里学坏的。
她的头发已经差不多擦干,宋卿源刚取了一侧的外袍给她披上,正转身,许骄从背后扑上他后背,让他背她。
宋卿源拿她没办法,只得背着她出了耳房。
许骄揽着他脖颈,认真道,“坦白从宽,只知不知道?抱抱龙,你老实交待,你都做什么了?怎么这次这么会?你要是骗我,就次次吃鱼刺被卡喉咙。”
宋卿源:“……”
许骄依旧不依不挠,“说,你是不是没耐住寂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宋卿源无语,“有病!”
“那……你是不是偷偷看什么书了?”许骄一语戳破。
宋卿源愣住。
她对宋卿源简直再熟悉不过,一看他的反应就知晓她戳中了,许骄扬声笑道,“哦~宋卿源你看那种书!”
宋卿源脸都绿了,“许骄你适可而止……”
许骄撒欢笑道,“宋卿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让我也看看嘛~”
宋卿源恼火,“许骄,你终日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许骄笑着吻上他耳后。
反正,回回只要他说不过她的时候,就会把这句假正经的话搬出来。
许骄没戳破。
但宋卿源耳根子都红透。
……
虽然不知道陆深今日用了什么法子,他们两人从晨间闹腾到黄昏,苑中也没见人回来。
许骄从他背上下地时,竟有些恍惚。
许骄忽然想起一整日没怎么吃东西,是饿了……
她取了狐狸毛的披风披上,先出门去了苑中等宋卿源。
宋卿源在屋中重新带好面具,又换了一身衣裳,才推屋出门去了苑中寻许骄。
苍月京中寸土寸金,东湖别苑的位置极好,但苑落本身不算大,布景却极富雅致,又有湖泊假山,自成一体,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致都有不同。
许骄披着狐狸毛的披风,在苑门口看那只圆溜溜的雪人。
越看越有喜感。
她早前还以为是葡萄堆的,眼下看,是宋卿源堆的才对……
许骄原本就生得好,肤如凝脂,颜如渥丹,当下脸上的两抹红晕不知是胭脂颜色还是方才亲近过后的颜色,同身上的狐狸毛披风相形益彰,好看得动人心魄。
听到脚步声,她转眸看他。
宋卿源已经重新带了上面具,是她熟悉的白川。
宋卿源上前抱起,温声道,“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