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连父亲都大力支持这段孽缘,傅温言更是每晚堂而皇之的来郡王府。
傅温言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自行沐浴更衣,然后又自行上榻,俨然把郡王府当做了自己家。
屋内烧了地龙,傅温言从背后抱住了白屠,这两个月以来,白屠的胸脯再也不受控制了,一到晚上就解开裹胸布,不然会疼死。
傅温言闻着美人体香,某些心思蠢蠢欲动,他虽然克制了一个多月了,但难免动手动脚。
白屠重重拍了他的手背:“温温,请你自重。”
傅温言已劳累了一日,一国丞相被人暗杀,这可不是小事,他身为大理寺少卿,压力甚大,好不容易软玉温香在怀,他只想沉沦其中。
傅温言埋首,埋怨道:“起初你招惹我时,怎么不让我自重了?”
白屠无心与傅温言闹。
他心乱得很。
按着他的性子,他应该去帮帮沈颢。
可身为白郡王,他又不能去插手,他终是什么都不能为老友去做。
白屠沉默着,他总是看得长远,看透一切,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沈颢的结局了。
奈何……
他不能去制止沈颢。
制止沈颢,还不如直接杀了沈颢。
傅温言絮絮叨叨,继续说:“对了,卫相被人杀了。”
白屠只是“哦”了一声。
傅温言把他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你为何如此平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屠也不否认:“我猜的,此前相爷已被暗杀过两次,这一次被杀了,不是正常事么?”
听起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屠闭眼睡觉。
傅温言凝视着他的眉目许久,总觉得心上人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周氏吃了些酒,行为更是放得开。她与霍辰这些年心里都有彼此,但又都是有底线的人,成婚后决然干不出朝秦暮楚的事。
而今,两人终于做成了夫妻,便再也用不着藏着掖着。
红浪翻被,鸳鸯交颈。
事后,周氏趴在霍辰身上嚎啕大哭。
这一生啊,起起伏伏,兜兜转转,幸亏老天给了她一次机会。
她本想过,此生守着青灯古佛一辈子。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了。
而今,女儿与师兄都在她身边,这样的美满,她想都没有想过。
霍辰平躺着,一位堂堂铁尺男儿也抹了把泪:“若烟,我们还有后半生,不迟的,还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