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哦了一声,并不觉得恐慌:“我以前总想着离家出走,从未想过这一天就这样实现了。”
晓芙:“……”真开朗。
姐妹两的谈话,并没有激怒沈颢,他这样的人,在意的事情本就很少。
无论晓芙如何诋毁,他都不在意。
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即可。
“喝水。”沈颢再度把水壶递了过来。
晓芙只能顺从。
沈颢就那么亲眼看着她饮水吃东西,见她气色稍稍好转,这才满意。
车窗被厚实的绒布莲子遮挡,看不见外面的光景,但马蹄声阵阵,晓芙大约能猜出外面的一切。
兄长这是要带上她一起出征……
京城这边。
得知萧慎等人还没找到晓芙,且沈颢已出城两日了,白屠忧心过度,难以入眠。
傅温言一直密切关注着他。
到了第三天一早,白屠醒来时,发现傅温言还在床上,并且一瞬也不瞬的定视着自己。
他吓了一跳:“温温!你……你这是作甚?”
傅温言的一只大掌放在了白屠高高隆起的小幅上,感受着两个孩子的小动作,他眯了眯眼,说:“小白,你说梦话了。”
白屠心一惊:“是、是么?”
傅温言故意诈他,道:“你一直在喊一个野男人的名字。”
白屠更加心惊了。他却是做梦了,梦到了年幼时候的陆远博,也梦到了如今的沈颢。
白屠不想显得心虚:“温温,你这是污蔑,我都给你怀了两个孩子了,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傅温言也不急,目光落在了白屠愈发不受控制的胸口上:“我还听见了沈颢的名字。倘若我没有被你骗到手,你是不是打算对沈颢下手?”
白屠:“……温温,我几时骗过你?!你我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傅温言面色一沉,突然倾身,一把握住了白屠的手腕,以绝对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他,“郎中说,你胎相稳了,这个阶段我可以随便做一些事。”
白屠:“……你、你想怎么样?”
傅温言用行动告诉了白屠。
他使出了百般手段,但就是不给白屠一个痛快。
白屠被折磨的面色酡红:“温温!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还不成么?!”
这一大清早何必耍这一出?!
白屠早就知道傅温言的用意,他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但……
白屠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