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
“我没听见,那就是没说。”
一个多个小时后,
een彻底告别了她的社会生涯。
看着镜子里和旁边女生差不多的头发,毫无特色的黑色发色,被吹风机吹干后,柔顺地落在肩头。
扎个马尾而已和姐妹头有什么关系啊喂!
这样说全班女生一半都是姐妹头了。
een:……
等黑桃不在的时候,她一定要染回去。
三个人在路边找了个饭馆,谢雁带的钱够多,足够他们吃喝不愁,饭馆不大,里面就三四桌客人,他们旁边一桌,中年女人抱着的婴儿一直在哭。
饭馆外面车辆来往,声音也很吵,小城的环境说不上太好,但因为春运不好买票,加上没有其他交通工具,他们只有在这里滞留一段时间。
“等吃完饭,我们再去买几件衣服,路上天气冷,”
谢雁盘算着,“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
een说,“那是你的钱。”
虽然他们一路上,也是花的桃儿的钱,吃吃喝喝也是,但当时是猛哥付的账,他们没有直观体验,而买烟,买私人物品,他们是自己付的账。
现在这个情况,搞得好像他们把桃儿当成免费提款机一样。
风筝也说,“不用。”
谢雁知道他们顾虑什么。
“你们不用有压力,我知道你们把我当亲妹妹看待,不会白花我的钱。”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所以,我替你们都记了账,目前来说,een欠我四百一十六,风筝欠我六百二十八块五毛五,顺便一提,主要是冬装比较贵。”
[评论区:笑死了,记账就很骚]
[评论区:你们不用愧疚,随便花,反正迟早要还的]
een:??
风筝嘴里的饭都不香了。
“这里面包括房费,车费,服装费,饭钱和一些零星开销就不用算了,我请你们。所以你们不用担心,随便花啦。”
谢雁展开账本,“如果你们要查账可以随时找我。”
een:……为什么听完后更没有购物的欲望了。
吃完饭出来,外面天气不算好,刮着寒风,冷冷的吹在脸上。
谢雁昨天只是在楼下随便买了些衣物,他们要去坐火车,卧铺票抢不到,只有坐票还有三张,更何况这里的冬天也不算暖和,经常下冷雨,需要多备上几件厚衣服。
刚走出门口没几步,谢雁就拉住了een。
een双手在兜里,“怎么?”
谢雁说,“东西。”
风筝也停下来,站在旁边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