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n低头,“他都不抽,我也不抽呗。”
把孩子给了火车站的值班警员,用喇叭找到了孩子的母亲。
她带着孩子和行李,实在是不好去排队,正好有个男人“好心”说帮她看着东西和孩子,她就去了。
结果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女人找遍了这地方,但人太多了,而且男人抱走了孩子,就去了另一个候车大厅,“我太害怕了,如果孩子丢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办。”
她哭的泣不成声,“孩子他爸在外面工作,今年回不来,我带着孩子去看他,他太辛苦了,一年到尾都回不了家,我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儿。”
“太感谢你们了,上次你们帮我捡回钱包,这回,”
女人没什么话可说,拉着三个孩子的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你们就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我跟你们磕头了!”
谢雁和风筝同时把人扶了起来。
“不用,火车站很乱,”
谢雁说,“您小心点。”
“好好,谢谢你,谢谢小姑娘。”
女人还握着een的手,“你们太好了,孩子,谁能有你们这么好的孩子,那是修了八辈子福气啊!”
een抽出手来。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握着手,用极其感激和郑重的目光注视着。
从小到大,她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黑暗里,被人歧视,被人骗,被人骂是没价值的社会垃圾——
这种感觉,她很讨厌,不知道为什么。
“我去一下厕所。”她仓皇离开。
折腾了这么久,三个人也饿了,等een回来,他们去吃饭。
吃完饭,又去买这几天穿的衣服。
een看中的,不是非主流就是链条漏洞,潮得谢雁风湿病都快生出来了,她坚持给他们选了几件正常的衣服。
两人穿起来,好看又精神。
等从最后一家服装店出来,谢雁又挡住了een的去路。
这次,他们站在没人的小路上。
谢雁有些无奈,说,“你又拿了。”
“我一直这样,”
een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不然你问风筝。”
风筝说,“你管不了她,也没必要管。”
这是服装店里模特的装饰品,但也是出售品。
谢雁说,“我不想在看到你偷东西。”
她说,“een,虽然你现在不是个好人,但是你可以选择要不要做一个好人。”
偷东西,是从小养成的生存习惯。
“刚才那个女人很感谢我们,我们做了好事,救了人,你难道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