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
当官的瞧不起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但是偏生诸多当官的人家,又羡慕那些商人手上的金钱。
“你爹是苏庆明?”
这……怎么可能?
梁景阳一下子便舒坦了。
他站在苏宁悠身边,嚣张的看着那些人:“怎的?不能吗?你们身上穿的衣裳,还是用我姐……我媳妇的料子做的。你们平日里边不是最不喜欢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吗?你们要是有骨气的话,现在就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下来。”
“梁景阳,休得无礼!”
“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当着诸多为婚配女子的面说出来,便是辱了她们的清白!”
姓张的公子大吼着。
梁景阳两手插着腰:“我辱她们清白?呸,你怎么不说她们几个女的辱我夫人的清白?身上穿着我媳妇的布料,不知感恩便罢,还跑到我媳妇的铺子里边叫嚣,怎的?日后不卖料子给你们,你们不服气?有本事你们也开这么大一家铺子,将我夫人的这个铺子比下去啊。”
“哎哟,我倒是忘记了,你们没有多少银子,我夫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便是倾家荡产的开了像这么大的一家铺子,我夫人还有其他铺子,你们比得过?”
这话万分的气人。
那一大帮人都是自命清高的,像梁景阳口中冒出来的这等粗俗之话,他们哪里说得出来?
当下,一个个的都被气得满脸通红。
苏宁悠看到梁景阳骂得畅快了,便让吴掌柜将那些人都给赶出去。
一帮人灰溜溜的离去,心里边又生气又不甘。
京城里边的权贵,大都以穿着看人。
苏宁悠名下的这家铺子,里边的料子是整个京城最好最贵的。
权贵家眷都以买这家铺子的布料作为攀比炫耀的资本。
今日被苏宁悠赶出去的那些女子,日后不能再来苏宁悠的这家铺子买布料,身上的衣裳不再光鲜,便是出门去也是没有面子。她们心中自然是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
没有了那些碍眼的人,苏宁悠耳朵清净了不少。
吴掌柜的与苏宁悠说了一些话,之后便是去招待新进来的客人了。
梁景阳面对苏宁悠,脸上又恢复了那般乖巧的笑容。
“姐姐真厉害。”
当初,梁景阳以为苏宁悠只会对他凶对他狠,今日一见,苏宁悠对外边那些找茬的人还要狠多倍,梁景阳一下子就平衡了。
苏宁悠冲梁景阳翻一个白眼:“油嘴滑舌。”
说罢,便是去挑布料。
如今到了夏日,天气异常炎热,需要准备的衣裳也多。
前段时日,天气刚刚变炎热,永安侯夫人便为苏宁悠做了好几身衣裳。
苏宁悠衣裳够换,平日里很少从这铺子里边带料子回去。
今日来一趟,苏宁悠想着永安侯夫人也是喜欢漂亮衣裳的,于是就挑几样合适永安侯夫人的料子准备带回去。
梁景阳在跟在苏宁悠身后,见她挑的都是一些十分成熟的料子,便忍不住说:“这些料子都不适合你,你挑着做什么?”
苏宁悠:“我给娘挑的,你也挑几样给爹。”
梁景阳想了想,于是也就挑了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