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悠,你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还是说,你刚嫁过来觉得梁府的清白与你没有关系?”
江娘子没有了勇气寻死,便开始挑拨离间。
苏宁悠不怕那江娘子。
“你又何苦这般挑拨离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农历八月十四与梁景阳一夜春宵了,但是你又拿不出证据来。还在梁府大门口寻死寻活以证清白。如今让你死,你又不死了,你这样的行为才是最可疑的。”
“你这肚子里边的孩子是不是梁景阳的,可以暂且不谈。就你这个肚子里边有没有孩子,我还得好好深究一番。”
说罢,苏宁悠看向一旁的阿荣,说道:“阿荣你去请个郎中过来,咱们给这位江娘子把把脉,看她肚子里边的孩子是真是假。”
阿荣:“奴才这就去。”
江娘子看到这般,整个人都傻了。
她没有身孕。
之前看到苏宁悠出来,突然间想到这个借口,好逼迫梁景阳将自己纳入府内。
哪里知晓,苏宁悠知晓她“有”身孕,不仅没有跟梁景阳大吵大闹,连翻脸都没有。
这般冷静的将事情的经过都理了个通顺,别人就是想嫁祸都不行。
“苏宁悠,你为何这般羞辱我?我说我有身孕,你不相信?你是说我拿着自己的名节清白来威胁你们?”
江娘子几乎要发疯了。
苏宁悠冷笑:“你还有清白?我不过是找郎中来给你把脉把脉,你便这般激动,难不成你真的没有怀孕?”
“哎哟,瞧瞧我这记性。江娘子是个心地善良之人,若是知晓自己肚子里边怀有孩子了,指定是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他,而不是衣着单薄的跪在雪地里边,来博取别人对你的同情。”
“你如此这般不疼爱自己,又惧怕我找来郎中给你把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没有身孕。”
一旁的梁景阳,听着苏宁悠分析得头头是道,又见江娘子一脸的害怕恐惧,心里边瞬间就舒坦了。
梁景阳是男子,做事一般是直来直去,中间没有多少心机。
江娘子找上门来,他只会反驳自己没有碰过江娘子,哪里说得过城府颇深的江娘子?
苏宁悠是个冷心又冷血的,也没那圣母的善心,自然是不被江娘子这等妖魔鬼怪所迷惑了去。
江娘子想死 ,苏宁悠便让她死。
如此一来,江娘子还有什么勇气去死?
江娘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柔弱与可怜。
她指着苏宁悠的鼻子,阴狠地道:“苏宁悠,你别太过分。”
之后,便是万分狼狈的挤开人群跑了。
这番举动,更是能说明江娘子说了谎话。
苦主走了,看热闹的人轰的大笑出声来。
中间还有不少人拍手称快。
梁景阳看着苏宁悠,眉眼里边都是笑意:“阿悠,也只有你会这么帮我了。”
苏宁悠:“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
梁景阳:“……”这个女人,好生没有情调。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