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悠与永安侯以及永安侯夫人送梁景阳到大门外边。
看着梁景阳坐上马车,苏宁悠心里边空空的,貌似突然间缺少了什么。
永安侯夫人已经忍不住哭起来了。
“长这么大,景阳第一次出远门,我是真的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啊。这孩子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急得不行,在外边要是受了什么委屈该如何是好?”
“侯爷,景阳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他才18岁,年纪尚小,啥事都不懂。”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
永安侯跟永安侯夫人平日里管束起梁景阳来,不是打便是骂。但是在他们的心里边,是将梁景阳当做心头的宝宠爱着。
如今梁景阳离家,夫妇俩人怎么会不难过?
这会儿,苏宁悠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永安侯夫人了。
看着梁景阳马车离去的方向,苏宁悠的眼底渐露不舍。
永安侯在一旁安慰着永安侯夫人,安慰了好一通,永安侯夫人这才停止哭泣。
梁景山不与梁景阳一起走。
两人是兄弟,却都看彼此不顺眼。
梁景阳出发后差不多一个时辰,梁景山才从府内出来。
他提着一大包的东西,瞧着大多都是书。
出来送他的人,只有苏姨娘一人。
苏姨娘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日送梁景山出来,她别提有多高兴,
“好儿子,好好考,一定要中个秀才回来。你妹妹在王府那边,娘是指望不上了。日后娘能不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就都指望你了。”
梁景山对这一次的科考胸有成竹,听苏姨娘这般说,便笑着道:“苏姨娘放心,儿子这次,指定能考中。”
他年纪比梁景阳的小上一些,功课又比梁景阳的好,等考试结果出来,指定是能够光耀门楣的。
苏姨娘听着,心里边是越发的高兴。
“娘给你准备了好些银两,就放在你的那一身厚实的衣裳里边,需要了就拿出来用,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该叮嘱的都叮嘱了,梁景山也就坐上马车出发了。
京城的街道依旧热热闹闹的。
因着府试再过不久就开考了,街道上边说得最多的就是科考之事。
苏宁悠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屋子里边。
水心看到苏宁悠神情不太对,免不了有些担心。
“小姐可是在担心姑爷?”
“姑爷聪明灵活,在外边是不会受委屈的。”
“您又给他准备了诸多的银票,他便是在外边吃喝玩乐一年,那些银票也用不完啊。”
苏宁悠哪里是担心这些?
她就是单单的觉得心神不宁,导致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我倒不是担心他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