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怕她受牵连,所以给她写休书,然后她好能逃过这一劫?
梁景阳看着苏宁悠,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个事情,到底是我太任性引起的。你说我没有犯下滔天的大祸,但是我能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咱们和离的事情,回头我会自己与爹娘解释,你明日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冷笑一声,居然是慢慢的将手上的休书给撕得粉碎。
“梁景阳,你是这么想我的?我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
“你想休了我?不可能!这辈子,没经过我的同意,你别想休了我。”
梁景阳看着苏宁悠,张了张嘴巴,之后眼眶便是变红了。
“阿悠,你这又是何必?”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脸色漆黑:“我已经请人到顺天府那边去打探消息了,一旦有风声,我便将你送走。家里的事情,有我跟爹娘担着,定然不会出任何事情。这个事情切记不要惊动任何人,省得被有心人利用上了。”
“你回来有好几天了,顺天府那边若是要找你,现在应该也有动作了。如今没有找,说明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话从苏宁悠嘴巴里边说出来,貌似所有的事情,就都不是事了。
梁景阳看着苏宁悠一脸镇定,大约也知晓自己与苏宁悠的差距在哪里。
“阿悠,你为何愿意这般帮我?”
梁景阳问。
眼前的女子,依旧是娇俏可人的。身子骨也是柔弱得不行,好似一阵风就能够将她给吹倒。
但是,这样柔弱的女子,体内好似有大大的能量一般,好似如何消耗都消耗不完。
苏宁悠见梁景阳这般,顶着一张漆黑的脸,一脸严肃的说:“我为何这么帮你?还不是想着日后你若是中了状元,我也好靠着你飞黄腾达。”
飞黄腾达?
梁景阳一愣。
苏宁悠的身家,还需要飞黄腾达吗?
她分明就是在安慰他。
梁景阳满心的忧愁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好,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之后,苏宁悠叮嘱梁景阳,让他什么事情都别想,好好呆在家里边读书就成。
其他的,就交给她好了。
梁景阳就说,什么事情都交给苏宁悠,与吃软饭有何种区别?
苏宁悠回怼说,梁景阳何时不是在吃软饭了?
然后,梁景阳便是不说话了。
第二日,没有官府的人过来找梁景阳的麻烦,苏宁悠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第三天,还是没有人来找梁景阳,苏宁悠安排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他们跟苏宁悠说顺天府那边并没有任动静,周边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后边几天依旧如此。
苏宁悠心里边就疑惑了。
梁景阳的答卷指定是会被人看到,上边的内容写的又是这番的大逆不道,至今都没有人追究起来,难道是中间有人暗中帮着他们?
永安侯那边,瞧着跟往日没有多大的区别,每日除了上朝便是在书房里边处理公务,瞧着并不像有什么事情发生。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府试放榜的日子,终于是到了。
因着京城里边参加考试的人众多,府试的地点又远离京城,这放榜的地点则是被改到京城内指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