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住的地方之后,梁景阳看到营帐里边还有其他人的床铺,一下子就火了。
他直接去找路承翰:“你什么意思?让我跟别人睡一个营帐里边?”
军营里边的条件,自然不能与家里边相比。
路承翰见梁景阳这般,只觉得头疼。
梁景阳却是不干,从自己身上掏出了好些银票出来:“你别说我仗势欺人,这些银票你拿去,住的地方跟吃的地方都给我安排好了。老子来这里是历练的,不是来给别人看我身子的。你们军资没有多少,我自己出我的那一份。”
路承翰在这个军营里边是说得上话的,梁景阳掏了那么多银子出来给他,这吃的住的倒不是问题。
“行,既然你自己掏钱,这吃的住的方面,我自然不会委屈了你。不过,那也只限今日,日后你想自己被人尊敬,最好是凭实力说话。”
说罢,那路承翰就走了。
到了晚上,梁景阳就分到了自己的营帐。
床铺是木板铺成的,上边铺着一层薄薄的棉被。
第一次睡到这么硬的纸板床,梁景阳浑身都在疼着。
熬过了这一夜,第二日梁景阳就跟着去训练了。
这一次带队的是另外一个人,对方见着梁景阳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人,看着一点都不顺眼。
于是,在训练中途,梁景阳就被刁难了。、
苏宁悠这边不过刚刚从外边回来。
自己名下的产业,以及梁府名下的产业都要看一看,苏宁悠倒是忙得不行。
外出自然是少不了要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苏宁悠自己也是听到一些了。
好在,苏宁悠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这个问题了。
就是听到别人议论,她也只是听上一耳朵,之后便是一脸漠然的离去。
议论她的人看到她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的神色丁点变化都没有,就奇怪了。
换做其他女子,若是知晓自己不能生孩子,听到别人这般议论只怕早已经当场哭了出来。
苏宁悠这般没有任何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瞧着她这个表情,好似任由别人怎么议论,都不能中伤到她?
有些人心里边就怀疑了,难道那些言论都是假的?其实不是苏宁悠生不出孩子,而是人家还不愿意生?
当初在宴席上边,永安侯夫人也提到一嘴巴有关于苏宁悠的事情。
今日见着苏宁悠这般,他们心里边就想着,难道永安侯夫人说的是真的?
众人心里边开始疑惑了。
苏宁悠不能生孩子一事,到底只是他们的猜测罢了,梁府那边至今也没有半点回应。
当事人这般沉默着,议论的人倒是觉得无趣了。
水心熬好了药,便给苏宁悠送过来,见着苏宁悠在那里看账本,就跟苏宁悠说起京城里边的那些议论之事。
“这个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怎么就越传越厉害?”
“小姐明日没事的话,还是少些出门,免得听到一些不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