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儿子,将问题抛给了他,让他选呢。
皇上笑着挥手让谢不倦走了,而后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那里日光明亮。
“小金啊,朕这个儿子,不赖吧?”
金公公笑道,“回皇上,三殿下乃真龙之子,假的自然望尘莫及。”
……
许知雾又在看她的宝贝匣子了。
哦,因为藏品日渐增多,现在已经换成了一个更大的木箱子。
她看着里头静静躺着的玉腰带,它是那样的美丽,每一块玉都完美无瑕,绯红从白玉的颜色里透出来,平添几分旖、旎。
看着这条腰带,她就想起哥哥。
又急忙将它放了回去。
先前藏着这条腰带,是要到他生辰那天送给他,让他开心的。
可现在,她避着这条腰带,只因她看着它,便不可遏制地想起哥哥在她上方,玉手扯开腰带的模样。
在和哥哥做了那些事之后,许知雾发现,这条腰带她送不出去了。
这日许知雾没有如往常一般迎哥哥回来,也没有那一声熟悉到几乎能在心里响起来的“哥哥”。
谢不倦四下看了看,没有阿雾,都走到长廊尽头了,还不见她跑过来,不由询问身边的青山,“阿雾可是不舒服了?”
“殿下,并没有听绿织说起。”
谢不倦便走到了许知雾的屋前,伸手敲了敲。
是绿织开的门,她说,“殿下,姑娘已经歇下了。”
“这样早?”
绿织神情有些古怪,嘴唇动了动,最后说,“殿下应当知晓的,姑娘累着了。”
他该知道什么?
谢不倦心思敏锐,他知道绿织这话一定意有所指,于是记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
“殿下,这是暗卫送来的消息。”青山推门进来,将一叠文书搁在谢不倦的案上,“今日许姑娘不用晚膳,殿下的晚膳何时送来?”
谢不倦又想,阿雾那么馋,竟没吃晚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媲美他暴露身份的大事。
他没胃口了,令青山暂时不用传膳。
直至深夜,谢不倦看完了文书,在床榻边上慢慢坐下来,而后侧头垂眸看向床榻。
昨夜的某些片段再次浮现。
他对自己的幻觉可真够诚实的。
几乎将自己欲、望全部给她瞧了。
几次?他记不清了。
不过想来都是自己的手。原本觉得此事不雅,竟也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