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笑笑,就走了。
回去后打开一看,除了香料,竟还有几件形式怪异的小衣,并一卷黄色的长绢。
她只看了那小衣,脸红了,将小木匣扣上,拿在手里烫手,最后藏在了床底下。
清辞藏好后,用手扇了扇,脸上热度仍然不降。静坐了片刻,脸上红晕才退去。
随后唤了平安来。
“姑娘有什么吩咐?”
清辞问他:“要劳烦你件事情。”
平安立马道:“姑娘请说。”
“你去打探一下,有位叫丁伯明的,在魏府做花匠,”想了想,又说:“还有大公子的夫人陶氏,她身边有位姓孙的奶|妈,你也一并去打探。”
平安没多问,领了吩咐便着手去办。
清辞在发呆,想想今日发生的事,心里总不安。
且不说她与陶氏今日聊的甚好,只说陶氏与魏原是夫妻。魏原又是卫昭的兄长,他二人近日走得近,在外人眼里,已是拴在一起了。
无论是情还是理,她都该帮陶氏。
不过几日,平安就吩咐的事打听齐全。
丁伯明跟尤家有关系,他父亲是尤府的花匠。去世后,就由他顶了这份差事。
因他养的花比较好,尤夫人前几月就将他唤到魏府侍弄花草,已经待了四月有余。
他是个独身。今年正好三十,相貌生的好,经常跟尤府的婢女勾|搭,来了魏府才老实。
并没传出什么事。
只是孙妈妈
平安道:“这孙妈妈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从小照顾夫人。她也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只是属下打听到,前些日子,孙妈妈的家人在乡下置办了田地。”
孙妈妈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
兄弟俩并没有正经的活,先前还在陶府干事,可因为手脚不干净,让他们回家了。
陶府顾念着孙妈妈的脸面,并没把事情说开。只是说府里用不了这么多人手,每人还给了十两银子,做遣散费。
偌大的家里,全指着孙妈妈一个人的月例生活。但孙妈妈到底是陶氏的乳母,自然少不了好东西。一家人生活得倒也不差。
只是前月里,他们手头忽然就有了钱。
行事也大手大脚起来,吃的喝的样样都好。身影时常出入在各大酒楼。
不免让人怀疑。
清辞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果然猜的不差,那日就见孙妈妈脸色不好看。再结合平安打听到的消息,便也八九不离十。
孙妈妈的两个儿子不作为,孙妈妈又得陶氏信任。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主家小姐,孰轻孰重自见分晓。
许是手头缺了钱,又见陶氏记性变差,就趁机拿些东西也没人知道,只是这东西拿去做了什么
还不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