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您就想想,在这紧要关头,您身边的会是谁?”
会是谁呢?
阿姊?不行,她还有孩子要照顾。阿爸?也不行,他腿脚不好,不能带着她跑。
脑海中的火山即将爆发,末日边缘的李姒初向前狂奔着,她跌跌撞撞地扑向一辆车,猛地推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一边熟练地指挥着那人快点开车一边努力和总部取得联系。
而当她往右望去时才发现,那坐在驾驶座的人是白季梓。
一向以冷静著称的清河总裁,竟然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测试中红了双颊。
“你最近一直在看什么?”白季梓替她将水果切好摆在盘子里,“客户的信息?”
“管得着吗你,记着你的身份。”她哼哼两句,露出一颗小虎牙,“仆人。”
她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活的随意,如今家里住了个秘书活的是越发懒散,仗着主仆协议在手,平日里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快乐到不行。
白季梓倒是无所谓,所谓的主仆协议不就是个做饭做家务协议,里头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总共看下来三点,一做饭二做家务三不许惹她生气,李姒初整天气势汹汹地对他呼来喝去在他看来堪比小奶猫挠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况且他上一个公司的领导可比李姒初难缠的多,现在只是让他做做家务而已,简直太小儿科了。
“那你随意。”
“你回来!”见青年一脸无奈地走向自己,她心里又骄傲了几分。
果然主仆协议还是很有用的嘛,你看他现在乖乖地,多好。
“做什么。”
“好好说话!”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示意白季梓做到自己后面,“给我捏捏肩。”
他缓缓低头,目光凝视在她奸细而雪白的肩膀上,挪开了眼。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即便后来出了些绊子,但李姒初内心深处一直都没把白季梓当外人看,再说了,现在这么热,在家里穿个吊带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但白季梓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他十分僵硬地抬起手,十分僵硬地戳了戳她的肩膀,然后一脸痛苦低下了头。
“姐,您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顺着青年攥紧地拳头一寸一寸向上望去,从他凸起的喉结,看向他高挺的鼻梁,再到他微红的双颊,之后到他蹙起的眉峰上。
害羞了这是。
“脸红了啊。”
女孩身体像面团一样软,半倚靠在他身上,双手柔软无辜地勾着他的脖颈,往他胸口处一贴。
她今天和小姑娘做完这个实验后想了很久。
她这么多年就算被拒绝伤心还是喜欢他,大概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的缘故。
“这么害羞吗?”
她生涩地搂着他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向下移动,仰头在他的下巴上蹭了一口。
因为没有得到才会念念不忘,因为念念不忘她才会没法下手进行报复,因为没法报复她才会不爽到现在
那就想办法把人拐到手好了,睡一次应该就能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