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伸出手来,从被窝里捉到了冬麦的手,握住。
“冬麦,这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孟雪柔上次寿宴见到你,还不知道你的事,这才几天功夫,她竟然对你的事门清,你说她是从哪里知道的?”
冬麦神情一顿,心想也是,怎么会突然知道了,是谁告诉她的?
“总不能是王书记吧?我觉得王书记不是那种人,再说我的事,王书记也不至于知道那么清楚!”
“我听你意思,也不是别的同学提的。”
冬麦细想了一番,恍然:“我知道了!”
沈烈:“嗯?”
冬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是陆靖安。”
那一天,陆靖安也在寿宴上,当时自己离开后,回头一看,好像看到陆靖安和孟雪柔说话了,但是当时并没多想。
没想到,陆靖安的嘴竟然这么碎,把自己的事一股脑抖擞给孟雪柔。
冬麦冷笑一声:“他可真行啊!”
沈烈挑眉,轻轻一扯,将冬麦揽进怀里:“这人人品不行,幸好你和他也没什么牵扯。”
冬麦:“当时我也该给他一巴掌!”
沈烈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便低笑出声,哄着她道:“乖冬麦,不气了。”
冬麦:“这都什么人哪!”
沈烈低头亲她脸颊,只觉又滑又软,忍不住轻啯了一口:“因为他们笨,不知道我的小冬麦健康聪明能干。”
冬麦听着笑了,她知道沈烈是在哄自己高兴,可是她偏偏吃这一套,男人的甜言蜜语听起来那么好听。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他怀里了,才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散发着胰子的清香,干净好闻,结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都给她安全感,搂着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了。
至于什么几万块的货,好像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就这么抱着他,就这样和他紧紧挨着,感受他的存在。
她抿唇笑了下,小声说:“沈烈……”
沈烈:“嗯?”
冬麦:“这几天你在外头,想我没?”
沈烈:“想啊,天天想,哪能不想呢。”
当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轻轻洒在她耳边,她耳朵痒,心里也就蠢蠢欲动。
冬麦眨眨眼睛,故意问道:“那你怎么想我啊?”
夜色中,沈烈的呼吸变沉,眸色便暗,开口时,声音喑哑:“你认为呢?”
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后背,很温柔的触碰,似有若无的,弄得冬麦仿佛心尖有羽毛撩过。
冬麦脸红了,她咬着唇:“我哪知道——”
说着,扭头就要把他推开:“好了,天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