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的内心中产生了很多愧疚。
无论是对提姆的,还是对瓦伦泰的。看到提姆送的手镯她会感到难过,而瓦伦泰在给她戴上他的求婚戒指后,又帮她的手腕戴上了提姆的手镯。
“……您不介意吗?”
珍娜不安地坐在床垫上,非常心虚地问道。
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才会让自己未婚妻戴上其他男人送的首饰?尤其是他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曾经还追求过她……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这么大度,但他却宽容的不可思议,甚至给人一种非人的怪异感。
“当然不会,这只会提醒到我,是我从其他男人手中得到了你,能让我感到更兴奋。”
他古怪地微笑着说,“是属于本人的胜利,为什么要介意呢?”
“……”
珍娜目瞪口呆地望着瓦伦泰,她确定了她的丈夫就是不正常。
他根本就是享受这种感觉吧!真的绝了……
“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继续之前的事情吧。”
很快他礼貌又很强硬地命令道,并一把扯掉束腰,捏着她的下巴,从背后和她接吻。
他沉迷于其中,并毫不掩饰自己对珍娜的迷恋。
她就像珍珠一样的可爱,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女孩。
瓦伦泰并不是不喜欢珍娜穿束腰的模样,事实上他喜欢极了,只是这不便让他看到可爱的猫咪被站立船长填满而出现的形状。
但珍娜无法忽略那种难以忽视的愧疚感。
提姆送的手镯就在她手上,她很想取下来,但被瓦伦泰制止了。她的双手被交叠按着,脸埋在枕头里,无助地哭泣,翻着白眼。
她感觉内疚又羞愧,矛盾的同时却沉迷于本能,尽管她拒绝了提姆,但依然还是有种微妙的不道德感。
她最后还是摘掉了那个手镯,尽管瓦伦泰告诉她可以一直戴着,他允许她留下所有男人送她的礼物。
但珍娜可没那么丧病。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在瓦伦泰离开她的房间后,她立刻就把手镯放进抽屉藏了起来。
就算瓦伦泰能接受,她也不想让提姆误会什么,产生不合适的期待。当然她相信提姆很正常,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迪亚哥一样毫无道德底线想当接盘侠的。
除此之外,在这几天里,珍娜的房间里也堆满了无数官邸的同事们送来的订婚礼物。
自从总统宣布了要和她结婚之后,那些原本对她充满敌意的同事们态度完全变了。哪怕以前是明面上看不起她的那些傲慢白人,都费尽心机地跑来讨好她,每个人都表现的很友好,好像他们是认识了很多年的亲人。甚至非要送她非常昂贵的结婚贺礼,并为之前的无礼而向她道歉。
【没想到她真的搞定了瓦伦泰总统,以后这个小女孩就是第一夫人了……完蛋了,我以前得罪了她,希望她不要恨我……我不应该小看任何人。】
【她一定有什么本事才能做到这一切,瓦伦泰总统在过去的时间里根本不近女色,没想到竟然会不惜代价执意想娶她。】
【还以为总统大人只是想随便玩玩,竟然是认真的,我完了,她可是能让总统和斯嘉丽小姐退婚的厉害女人,万一她恨上我就要失去工作了!】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改先前的态度,热情到简直让人无法拒绝,同时也非常担忧害怕被她报复。
人可真是太势利了,完全让她体会了一把翻身打脸的爽文套路。无论她平时表现的再好,种族歧视看不起她的人还是看不起她,总统对她越重视,人们也越嫉妒。而低调做人也会被嘲笑气数已尽,但在她的身份地位发生变化后,这一切就变得完全都不一样了。
无论她走到哪都有人热情且谄媚地向她打招呼,人们喊她“尊敬的夫人”,而不是“黄种人”,这个侮辱性的词被直接禁止使用,甚至最新出了法令,禁止对亚裔与黑人使用侮辱性称呼。
她收到的结婚礼物都快在房间里堆不下了。因为是给第一夫人的贺礼,所以必然不是敷衍的便宜货,一堆以前想要但却买不起的东西,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