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沈家军,皇上也只是听先皇说过,过沈家军只听从沈家家主的指令,沈家家主只听从皇上一人,但是他登基这么多年,每逢战事都有王将军和温将军应对,所以他从未想起过沈家军。
“如今沈家家主是一介女流之辈,北羌不是猫猫狗狗,随便就能打发的,连温将军你都没把握,那沈家军能对付得了北羌吗?”皇上十分不相信沈家军。
“能与不能,总得亲眼见过才是。”温顾沉声说。
皇上沉默半晌,说:“这件事,让朕再考虑考虑。”
温顾走后,皇上仔细思量一番,先皇在位时,就没动用过沈家的力量,且先皇还说过,沈家军确有实力,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调动,若是他此刻调用沈家军,岂不是昭告天下,朝廷已经不行了?
就在皇上沉思的时候,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皇上在做什么呢?嫔妾等了皇上许久了,皇上都不来。”
“哎呦,瞧瞧朕,和温将军商议了会儿国事,就冷落了美人,美人可千万别生气。”皇上笑着把张美人搂在怀里。
张美人坐在皇上腿上,搂着皇上的脖子,“皇上,嫔妾是不是耽误皇上理政了,都是嫔妾的不是,嫔妾还是回去吧,皇上什么时候忙完了,嫔妾再来。”
“胡说,朕在哪儿,美人就在哪儿,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说话不算话。”皇上点了点张美人的鼻尖,声音宠溺。
“嫔妾当然记得自己说的话,可是嫔妾可不敢耽误皇上公务,要不然,那帮大臣们又得说嫔妾红颜祸水了。”张美人表情无辜,语气娇滴滴的。
“谁敢说朕的美人,朕砍了他的脑袋!”皇上将张美人搂紧了些,亲了一口,“朕整日被这些国事吵得头疼,美人要时刻陪在朕的身边才好。”
“皇上因何事烦心,不知嫔妾能否为皇上分担一二。”张美人抚着皇上的胸口说。
张美人的温柔小意,皇上十分受用,便说了两句。
“皇上,温将军没有对抗北羌的办法,不代表别人没有啊,靖国人才济济,能征善战的人多得是,不如皇上提拔几个新人,说不定就能发现比温将军更有谋略更堪大任的呢。”张美人柔弱无骨地靠在皇上怀里。
“美人言之有理,不过,这新人从何处寻找啊?”
“皇上,嫔妾只是想到了一个点子,并不认识什么人,这靖国的百姓,是皇上的百姓,皇上想找几个人,还用得着嫔妾么?”
皇上听了哈哈一笑,捏了捏张美人的脸蛋儿,“好一张巧嘴。”
温顾回府后,见萧惋和丫鬟们有说有笑,显然心情不错。
“什么事这么开心?”温顾在萧惋身旁坐下。
萧惋笑着说今日学骑马的事。
“嗯,看来今日学得不错,过几日同你一起去马场,检验一下成果。”
“过几日是什么时候?”萧惋一听温顾要去,颇有几分小时候太后要听她弹琴的紧张。
“就下次休沐吧。”温顾想了想说。
萧惋在心里暗暗算着日子,下次休沐,岂不就是十日之后?
那这几日,她定要多加练习才行,毕竟大话都说出去了,到时候骑得不好,岂不是很丢人?
萧惋一连五日在马场练习骑术,这十日里,皇上下令,要进行武举,选拔人才。
百官们对此颇为不解,武举三年一次,明年就是武举了,怎么皇上现在忽然要武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