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萧承欢看来,这块玉佩只是儿时玩伴送的礼物,可是萧惋却上了心,怀疑是皇上对自己女儿有意。
萧惋也怕是自己误会,次在进宫的时候,她在皇上面前故意试探,说起女儿大了,再过几年就要给她找婆家了。
谁知皇上听后,紧张得挺直脊背,耳朵都红了。
萧惋看便知,皇上确实是对自己女儿上了心,回家便和温顾说起此事。
关于女儿的婚事,两人的看法样,宁愿女儿嫁给个平凡的公子生安稳,也不愿女儿在后宫蹉跎终生。
好在萧承欢自己对皇上并没有那层意思。
皇上要选秀的事情,渐渐传出风声。
“阿娘,听说皇上要选秀了?”晚上用膳时,萧承欢问。
“是啊,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今日在太傅府上,听几位姐姐说的,外面都在传,太傅家的孙女要做皇后了。”萧承欢因为幼时在太傅府上和太傅家几位小姐处学习,和她们都是手帕交。
“外面的传言不可尽信,听听就好,皇上娶谁,自有太后娘娘决断。”萧惋说。
萧承欢叹了口气,“皇上自幼切都听太后的,如今,连娶媳妇都不能自己做主,当皇上可真可怜。”
从小到大,萧承欢都觉得皇上可怜,所以有事没事就进宫去给皇上送点温暖,后来不常进宫了,年见皇上两回,觉得两人渐渐生分了,也不知道皇上除了她,有没有新的朋友可以说说知心话。
“姐姐,皇上什么都有,他有什么可怜的。”萧承乐不解地问。
“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萧承欢夹了个鸡腿放妹妹碗里,余光看见弟弟眼巴巴地瞧着她,又把另个鸡腿给了弟弟。
“谢谢大姐。”萧承安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皇上十四岁生辰之日,也是帝后大婚之日。
皇后正是太傅的长孙女,是太后在众位贵女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与此同时,皇后还指了几个其他官员的女儿,分别册封,在帝后晚婚后三月陆续进宫,共两个贵人,两个美人。
“当皇上可以娶好多老婆啊。”萧承乐坐在院中秋千上,看着姐姐拿着剑“刷刷刷”,把院中植物的枝叶砍得七零八落。
“娶那么多,也不见得是好事。”萧承欢收回剑,调整了下呼吸。
“爹爹只有阿娘个,爹爹是好人,皇上不好!”萧承安坐在坐在石凳上,右手拿着笔练字,左手紧紧压着纸张,防止它们被风吹飞。
萧承欢坐到弟弟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算了算了,总归和我们家无关,只希望爹爹早日辞官,我们就去青州去。”
萧承乐和萧承安都没去过青州,常听起爹娘讲起青州的事,却不知青州在哪儿,山庄又是什么样子。
“青州可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每当弟弟妹妹问自己关于青州的事,萧承欢就这么说。
其实,她自己也不记得青州什么样子了,毕竟她在青州的那阵子年纪还小,关于青州的记忆早就忘了,不过在三姐弟中,只有她去过青州,她总不能问三不知吧。
无意间瞥到萧承安写的字上,萧承欢皱眉道:“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