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起了风,由缠枝的凤尾纹窗棂吹入殿,却无法吹淡殿的温度,纱幔轻轻扬起又落下,在两人身旁轻拂。
烛台上的火光摇摇晃晃,明灭闪烁。
殿细细碎碎的声响,忽而压抑轻盈的一声口申吟,连接虚软惹人的气骂,“禽兽!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喜欢的,阿玉。”她俯身到他耳侧,笑意地低语,“都沾在我手上了。”
一旁的人细细喘息,“你闭嘴!”
她低低地笑,笑声在大殿里格外清晰,伏缉熙侧着头气得说不出话。
燕攸宁挪过他的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说些我爱听,否则还没完。”
“你!”伏缉熙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抿着唇咬牙。
“那就再来一次。”
“公主!”
他服软了。
“你要听什么?”
“我是公主的人。”
“我……我是,公主的人。”
“真乖。”
燕攸宁看着他,若不是光线太过稀少,现在想必能看到他的脸红透了吧。
伏缉熙侧过头,根本不再理她。
第二日晨时,燕攸宁才离开焦离殿。伏缉熙这次是真气了,后半夜到今早半句都不理她,十分冷淡。
燕攸宁也不在意,醒来后强迫地吻了吻他下床离开。大殿的门又再次锁上。
伏缉熙听着锁链的声音向殿门看去,眸光暗淡。
缓缓坐起身,着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床边。
他或许……要求她放了他吗?
抬手解开上衣,看着白皙肌肤上点点的痕迹,像是开了一树红梅。两点粉杏更是艳的像染着血色。
她就那样衣衫整齐地玩弄了他半夜,将他弄得神智涣散。
……
伏缉熙就此被关在了焦离殿,燕攸宁每日闲时都会过去。
燕洵来时不见伏缉熙,在殿四处找着人,扭头看向坐在案后的燕攸宁,“阿姐,人呢?”
“你怎得这么关心他,都不关心你阿姐一下。”燕攸宁举着酒盅缓缓斟满一杯酒,饮下。
燕洵到她对面坐下,端起酒盅直接喝了一口,燕攸宁瞥他一眼,他嘻嘻笑,“阿姐一定好,我自然关心阿姐。”
“他不在这儿,我安排他到别处去了。”
“我还以为阿姐让他离开了呢。怎得不与阿姐同殿了,难道,失宠了?”
“你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