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求饶的机会。”她道。伏缉熙愤恨地定定看着她,一言不发。
燕攸宁于是扯开他的衣裳,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痛感并不十分强烈,而是尖锐凌厉细细密密的如针刺,力道不大然极其羞辱。
她看着白皙肌肤上粉红色的痕迹,竟觉有些好看,指尖覆上去,暖意使的痛感越发尖锐。
她抬头,冷淡看他,“还要倔吗?”
原本不想如此,看他疼她总也难免心疼,然又令她生气,不给教训如何可行。时日也不算短了,这性子一直难磨。
他不说话,咬牙受辱的模样侧着脸将视线远离于她。
痛并不很痛,只是屈辱。
燕攸宁伸手强硬地挪过他的脸,看进他眼里,“不说话?”
目光越发沉冷于他的反抗,竹鞭在莹白肌肤上留下交错的痕迹,他却仍旧咬牙一声不吭。
忽而轻吻落在他胸口,触碰到鞭痕刺痛却又心跳错拍心尖酥软,羞于自身的反应。
竹鞭再次轻拍上他的脸颊,细细的“啪”“啪”声,她带几分笑意,爱他这反应。
“总一副万般不愿的样子,身子又喜欢的很。阿玉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可知很是诱人?”
“你到底是拒绝呢,还是喜欢呢?”
他依旧不回答,眼羞愤满盈,水光莹润,默了片刻才沉声:“我不喜欢。”
燕攸宁显然不爱听这个回答,鞭子再次抽在他身上。
“你若要一直这样犟下去,我不会放开你。你就在这里绑着,我想要时还能来尝一尝。”
本是打算胁迫又忽觉不错,瞧着他他含几分笑,故意道:“似乎也不错。”
“就如挂在枝头的硕果,任人采撷。”
若非他高过她,如此情景身高之差无法调节,她甚至想肆意磋磨他甜软的唇,听他细细的喘息。
竹鞭再次抽在他胸口,锐痛起一阵颤栗,恼恨的目色向她看来。
“你想好。”她道。话落转身往榻边去,任他衣衫不整半遮半掩着交错羞辱的红痕。
伏缉熙逐渐觉手臂酸麻,要从身体上脱离,燕攸宁却是到他平日休息的榻上躺下了。殿灯台上的火光越渐暗淡,他这极其羞辱的姿势不知要到何时。
她不消气,或许一直到明早,到时他的手臂还有知觉吗?
听她的话,他若不令她满意,她要一直这样绑着他。
约莫后半夜,殿灯台上的火光都燃尽,仅窗外月光与微凉的夜风侵入殿。
看不明晰的榻上,燕攸宁似早已入睡,许久都无动静。
直到次日清晨,窗外鸟啼阵阵,伏缉熙昏昏沉沉清醒,手臂当真麻木半晌才微微动了指尖。
日光越渐明亮燕攸宁才醒来,从榻上坐起身瞧见伏缉熙,他还绑在床柱上精神恹恹。
“阿玉,昨夜考虑的如何?”
他垂着的头抬起,含恨,“公主要如此羞辱我?”
一夜未得好好休息,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