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盛凡你少说几句。”夏母忍不住念叨,“徽音这里有我看着,你和?你爹爹忙去吧。”
“嗯,徽音你这几?天好好休养,少出门吹风,以免风寒加重。”夏父嘱咐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夏盛凡瞅了一眼夏父的背影,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丢给夏徽音,昂头道,“诺,这东西给你,爱吃不吃。” 无限好,尽在晋江学城 话落,又撇了夏徽音一眼,见她把纸包拿好后才撂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你自个儿注意身体。”
夏盛凡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屋子,连头也不回。
夏母好笑地看着夏盛凡风风火火的背影,嗔了一句,“这孩子。”
夏徽音捧着手上带着暖意的纸包,心里也暖融融的,笑?意渐深,“哥哥他一向如此。”
“这是哪家的蜜饯,我瞅着这纸包装挺眼生的。”夏母瞅着头一次见到的新纸包,好问。
夏徽音摸上右下角的两个字,“应当是舒斋茶楼的。”
“小姐,药来了。”春喜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把药碗端了过?来。
“给我吧。”夏母伸手端起药碗。
“娘,我自己来就好。”夏徽音从夏母手接过?药碗,几?口喝完,才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解苦。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院子里,顾锦嘉刚听完顾七的禀报,顾五便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主子,夏家来人说今日邀约推迟到五日后,这……”
顾锦嘉摆手,“我知道了。”
“你们都退下吧。”他淡淡道,手指拂过?腰间悬挂的玉佩,眉宇微锁。
“属下遵命。”顾五顾七双双告退,出了院门后,顾五一下揪住了顾七的衣领,低声悄悄打探,“主子和?夏小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并无,只是夏小姐感染了风寒,夏家才会?推迟邀约。”顾七一本正经。
另一边,皇宫御书房。
明黄色衣袍的男人端坐主位,扬手便朝前面的人掷去一封密函,脸带怒气,连名带姓喊出了他的名字。
“柳庆风!”
柳庆风不以为意地扬了扬眉,微微弯腰,“儿臣在。”
“自己看看那封密函。”
柳庆风盯着地上的密函,眉眼微沉,俯身捡起了密函,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眉尾倏而一扬,而后将密函重新放到了御桌上,平静道,“儿臣看完了。”
“还有呢?”男人问。
“儿臣无话可说,还请父皇恕罪。”
“好一个无话可说。”高高在上的男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顾锦嘉那厮都要和?别人定亲了,生活好不自在,而你在做什么,日日沉迷烟花柳巷,因为一个女人还撂下朕交代给你的事情,如今你还和?朕说你无话可说。”
柳庆风静静听着男人对自己的指责,不反驳也不接话,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男人怒极,直接将那封密函重重甩到他脸上,发出一声“啪”的声音,“朕命令你,明日必须启程去扶城,完成朕交代给你的任务,朕就可以一直保住那个女人的太子妃之位,谁也越不过?她。”
闻言,柳庆风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低下头,任谁也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唯有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了几?分情绪。
“儿臣遵旨。”他道。
下午时分,直到青霜院的人散去之后,顾锦嘉才终于现身。
顾锦嘉望着躺在床上的人,欲抬起脚步走近她,只是刚迈出一步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