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
喻闻:“……”
晚上送喻闻和谢鹤语出门,席宿还在特别幸福地絮叨,说:“义父义母,你们要好好的啊,千万不能分开,你们分开了我跟谁啊……”
封承洲也准备走,楚晗站在门口送他。
席宿扫了一圈,依旧是两对情侣,一只单身狗,但他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
他感动道:“好好的,都好好的,千万别离婚……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五口。”
洗完澡,被谢鹤语抱到桌上,喻闻还在想股东这件事。
“你是董事长……老板不会随便给你安排你不喜欢的事情……”喻闻气息有点乱,说话断断续续,他双腿缠在谢鹤语腰上,忍不住用力,谢鹤语被勾过来,他又嫌太深,哆哆嗦嗦地去推谢鹤语的胸膛。
“你……说你变成我经纪人,是老板任职的……但这其实,是你自己的主意……你就是,冲我来的……”
谢鹤语按紧他的腰。
等喻闻说不出话了,谢鹤语才贴着他的耳郭,慢吞吞撩拨道:“嗯,又发现了一件我隐瞒的事,要罚我吗?”
“罚、罚……”
他含糊不清地重复,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没了下文。
谢鹤语换了个位置,把他抱到床上。
小腹一片粘稠,谢鹤语抹了点液体,在指尖捻开,挑眉道:“你好敏感啊,小鱼哥哥。”
工作忙,见面的机会不多,又是刚开荤,喻闻觉得他可以理解男朋友的需求比较强烈。
但男朋友显然并不像他这样善解人意。
书上说过很多注意事项,但没有一个知识点告诉他,该怎么适应这种强烈的冲击,尤其每次他适应了,谢鹤语就能给他来些更刺激的……谢老师心里头到底憋了多少大招,喻闻预测不出来。
关键是每次一到床上,谢鹤语就特别有恃无恐。
听听,他连装都不装,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
喻闻:“你……得承认,错误……”
这可不行,有些原则性的口子不能开,即便是在床上,也得说清是非对错,不能含糊过去。
谢鹤语正色:“抱歉。耍了一点小手段,没有欺骗的意思。”
喻闻的神经刚松懈下来。
谢鹤语:“可以原谅我吗?”
喻闻:“……”
原谅就原谅,你动手捏哪儿呢?
他臀肉尤其丰满,谢鹤语就仿佛找到了新玩具,流连忘返,力道颇大。
喻闻感觉自己是一团橡皮泥,被揉来搓去……
第二天是下午的飞机,喻闻要回剧组,上飞机前,他平静地跟谢鹤语告别,一扭头就把谢老师拉黑了。
他这次没断层,记得清楚着,谢鹤语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在他耳边呢喃:“穿小裙子好不好……哥哥,穿一下……”
只恨当时他不争气,稀里糊涂的,只喊:“穿——穿——”
因为他喊穿的时候,谢鹤语会慈悲地停一会儿,给他留道喘气的空闲。
谢鹤语问他什么时候穿。
喻闻自己往坑里跳,“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