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喻闻走开了会儿,回谢鹤语的消息。
他把开直播的想法跟谢鹤语说了,谢老师说要过来帮忙。
喻闻好啊好啊,谢老师进小区的时候给我们带二个煎饼果子,就门口摆摊那家,他家特别好吃。小猫眯眼笑jg
以前认识不久的时候还会拘谨,总担心麻烦到谢鹤语,现在熟了,喻闻已经能心安理得地使唤谢老师了。
毕竟谢老师真的很靠谱、很好用啊
谢鹤语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不给我比心吗
喻闻每次找他帮忙,或者从他身上薅下来新的配饰,都会给他发一堆乱七八糟的比心图片。
这次忘了。
喻闻看到这条“质问”,愣了一秒,连忙挑了好几张飞吻的表情包发过去。
谢鹤语很稳重地回嗯,收到了。
然后又稳重地发比心jg
喻闻对着聊天记录抓了抓头发。
什么鬼。
害得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家里,谢鹤语穿上外套,在玄关处换鞋出门,谢嘉林正好从外面回来,
询问道“又出门啊不是说能休息两天吗”
谢鹤语言简意赅“看朋友。”
谢嘉林“谁”
谢鹤语“你不认识。”
谢嘉林就纳闷了,“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从小到大闷葫芦一个,那几个朋友不都来家里玩过
谢鹤语懒得跟他多说,问道“小区门口新开了一个煎饼果子摊吗”
谢嘉林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他家特别好吃,物业本来不让摆摊的,几个业主作保,下个月他家就在小区门口开店了”
谢鹤语微微点头,又想起什么,把刚换的鞋脱了,折回去进了趟厨房。
谢嘉林看着他的背影,某些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小谢”老谢连鞋都来不及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护住冰箱,“你爹今早刚让人运的大闸蟹你要送人自己去买不能又给揣走了我还要吃呢”
谢鹤语无声凝视着他。
谢嘉林梗着脖子,誓死不从。
谢鹤语似是无语地抬了下眉尾,没跟他争,一扭头,把流理台上,今早刚运过来的一大箱车厘子搬了起来。
一整箱,全搬走了。
谢嘉林
他的车厘子啊
谢鹤语走到玄关处,平淡的嗓音远远传来。
“谢了。”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喻闻结束聊天,回到客厅,看见散乱的毛线在地上铺得乱七八糟,席宿正一拱一拱地,试图从柜子底下把一个毛线团抢救回来。
喻闻“”
再一看,楚晗像被毛线绑架了的猫咪,浑身缠满了五颜六色的线,解都解不开,他还煞有其事地拿个钩子钩来钩去,一下都没钩到,全钩空气了。
喻闻扶着墙,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就不该不该对这两位寄予希望。
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同事们哦
手工暂停,喻闻从储物柜里找出剪刀,预备先把两个大活人抢救出来。
十分钟后,谢鹤语按响门铃,喻闻哒哒哒地冲出来,一见到他,嘴就一瘪。
“谢老师”喻闻如见亲人,指着客厅里两座巨大的毛线团跟他告状,“他俩把自己缠死了,好不容易拿剪刀剪开,一眨眼,他俩又玩起来,然后把我所有毛线都嚯嚯了”
他好委屈,“谢老师我要把他们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