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就反悔了?”
谢之权讽刺地挑眉,张口就一顿奚落。
谢知言却是觉得这些话,落在耳仿佛天籁之音一样。
这些话,是是他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吗?
姐姐难道愿意原谅他了?
“没有!我没有反悔!我真的没有!”
谢知言在谢之权手上激动地扑棱两下,伸出手想要再扑到谢之权怀里。
谢之权却是提着他不让他过来,她蹙起眉头凶谢知言:
“老实点,别动!”
谢知言瞬间安静了,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格外可怜地看着她。
谢之权不动如山,却稍微收敛了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你知道昨晚我去找你之前,谢建国和我说了什么吗?”
谢知言闻言心里一咯噔,老实地摇头。
“谢建国和我说,介于我最近不怎么胡闹,懂事了不少,只要我继续这样安分下来,那么不愁吃不愁穿的谢家大小姐的位置,我坐一辈子都没人可以动摇。”
“至于谢家继承人的位置,他让我不要过度嚣想,那只有优秀的男性才可以坐上去。”
“甚至他还说,他觉得我跟你走得太近了,肯定是想要偷摸着憋坏暗借你的手去对抗谢知思,谢建国说别以为他不知道我的目的,只不过两个不成器的人凑在一起他不放在眼里才一直懒得说而已。”
“他在我心里早就担不起父亲这个位置,因此对他的话我可以左耳进右耳出,但是连他都觉得我和你呆一块儿目的不纯,那别人更不用说,因此我有点烦。”
“结果到你那里,谢知思也这么说,我更烦。”
“但是我还是选择不在你面前讲这件事,因为我相信你能看出来我并无利用你做什么的意思,结果你既不反驳谢知思的话,也不反驳我的质问,我不可能不失望。”
谢之权语气淡淡的,像是在描述着一件多么无足轻重的事情。
谢知言却是越听越觉得自己糟糕透顶,卑鄙无耻。
连她最愿意去信任的人都连同旁人一起质疑她,那谢之权昨晚到底该是有多难过。
谢知言不敢深想。
他怕自己会心疼到想要当场自尽谢罪。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这些这些”
谢知言速眨着酸涩发涨的眼睛,犯错的人不配在受伤害的人面前哭。
“所以谢知言,你说的好好听话,再也不胡思乱想,是真的吗?”
谢之权望着他,平静的眼眸里是不可撼动的专注。
“嗯!嗯!真的!”
谢知言拼命点头,晃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都没停下来。
“那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再再让我碰到一次你听信他人而怀疑我”
“我就把你的毛绒熊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