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王超委顿的坐在床上,十分想不通。
大哥和二哥一路开挂长大的人生赢家,为啥一搞对象,一个两个都跟瞎了一样啊?二哥不看脸,挑了个长得不咋地的,被甩了。大哥就光看脸了,挑的这是啥玩意儿?
不是他显摆,他挑对象的眼光比俩哥哥简直好出一万倍。
正月初七,他对象总算回北京了。
他戴了棒球帽和口罩去接机,穿了那件军绿色的短外套,他到得早,站在接机人群的最前面,趴在护栏上盯着出口看,心情雀跃到无法形容。
谢竹星从里面出来,拖了个大行李箱,戴了同款棒球帽和口罩,也穿了那件范思哲。
王超直起身来,两人隔着护栏望向对方,都笑弯了眼睛。
他们朝着同个方向平行走过去,在护栏的尽头相会,用力抱了一下。
然后一起回了望京西园。
谢竹星先把年前欠王超的那口还了。
过了个年,王超胖了几斤,一多半都长在了屁股上,稍微用力撞撞拍几巴掌,就能看出浪花儿来。
谢竹星本来是觉得有阵子没做,想慢慢来。王超不乐意,嫌太慢,两条腿缠上去就嚷嚷老公我痒。
然后补放了除夕炮和春节炮。
春节炮还没放完他就不痒了,开始哭着骂脏话,爬着想跑,被谢竹星抓着腿拖回去,打了一顿屁股,又开始哼哼唧唧。
春节炮放完,又放了破五炮。
这回他不哭也不骂了,反反复复叫谢竹星的名字。
破五炮轻缓又持久,最后的时刻,仿佛放了漫天的烟花。
做和爱,是长在一起的。
晚上九点多,谢竹星开车,把王超送回了家,看他进了门才走。
王妈妈问儿子:“谁送你回来的?咋不叫人进来坐会儿?”
王超腰酸得站不稳,急着上楼,说:“我队友,人家还有事儿呢。”
他妈又问:“哪个队友啊?”
王超随口道:“就最帅的那个。”
他妈一想,道:“toas啊?”
王超扶着楼梯不走了,喜上眉梢道:“你也觉得他最帅啊?”
他妈道:“你俩不是关系不好吗?”
王超趴在楼梯扶手上,说:“你别听网上瞎咧咧,我们俩可好了。”
他妈高兴道:“真的啊?我真以为你俩不对付呢,吓得我这几天都没敢提,你们组合我最待见的就是他了。那你给我要个签名儿啥的啊。”
王超笑嘻嘻道:“签名算啥啊,让他给抄个金刚经都行。”
他妈说:“他忙吗?不忙叫他来家里玩儿啊。”
王超:“……我问问他吧。”
带小谢来见爸妈?像王齐前几天那样?
王齐说那小白脸是老婆,人家是来见家长,改口叫爸妈的。
小谢又没说过他是。在床上就他自己瞎叫,小谢都没应过。
作者有话要说:
又冷又饿的一天,没有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