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凯利公爵已经站到了时上身边,除非夏丽娜能把凯利公爵干掉,否则时上上位是迟早的事。
比斯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时予的肩膀:“如果不想在第一联邦呆了,我年薪一亿雇佣你当我的私人保镖,包吃包喝包住……”
他开始滔滔不绝。
等他说的口干舌燥,时予才侧眼看他,“涨价了,你雇佣不起。”
比斯卡:“?”
时予一觉踩上阳台,双手展开背朝后,往下倒的同时对着比斯卡眨眨眼:“再见,卡斯兰帝国未来的公爵大人。”
那一刻,夕阳如柱,笼罩在她身上,比斯卡微微睁大了眼,一步上前,却骤然止步。
他垂下眉眼,又低低笑了起。
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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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洛夏辞抱着胸靠在花圃边上,全程见证她乱撩人。
时予踩下的步伐微微停住,又小步挪动着走着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靠在花圃上,故作深沉道:“该回去了。”
洛夏辞也没再说什么,而是递过来一个东西。
时予低头,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时瞳孔放大:“你从哪里来的?”
洛夏辞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银质面具。
“比斯卡买的,他说有一个戴着和这一模一样面具的人出现在凯利公爵的宅邸,去了他的书房。”洛夏辞道。
那一瞬间,时予脑百转千回,呢喃着:“他怎么会在这里?”
洛夏辞以为她在问他,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他们一直都怀疑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是联邦的人,可始终找不到证据。
时予接过面具,看着天边的夕阳,而刚刚还是灿金色的残阳此刻红得仿佛要淌出血来。
她忽然有一股极度不详的预感,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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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上接到了西莉卡的通讯,要他让时予前往托丽萨卡要塞。西莉卡的态度十分坚决,根本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时予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她靠在门边,看着接到西莉卡的通讯之后就魂不守舍的时上,吹了口哨子说道:“真把我当成你爸妈了不成?哭丧着一张脸做什么?”
时上茫然的抬起头来。
他一直都知道时予不可能永远呆在他身边,只是他没想到分离会来的如此迅速,点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
他觉得喉咙干干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干巴巴来了一句:“时姨怎么办?”
时予对时笑的重视,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让她先待在你身边,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来接她。”
时笑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和她一起离开卡斯兰帝国,否则她该被人怀疑了。
这也让时予万分无奈。
时上僵硬的点点头,又像承诺一样说道:“我会保护好她的。”
他变了,又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