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算了吧,周道友,好意心领了!”陈云确是也不太擅于应酬的事情。
“陈道友不要推辞了,你走后,再过两日,书妍也要离开,与陈道友有缘相识一次,下次见面不知何时,也许今生也不再有机会了,就让周某与小女再略表寸心吧!”周涵说的情深意重,言语中还有一丝淡淡的黯然。
毕竟周书妍一旦离开,如修道有成还好,如果修炼不好,可能几十年不见都可能。
陈云看着周涵有些感伤的目光,实在也不好拒绝,便微微点头。
这一个多时辰的周府晚宴中,那麒麟山庄的沐燕和郭怀倒也是客气。而周涵和书妍也对陈云热情有加,陈云不知不觉中,不禁又喝了两瓶好酒,回厢房途中时,那‘绿波清泉’的酒劲上来,不是周大福在旁搀扶,估计就算能找到厢房,形象也要大损。
酒,还是适量为好啊!
次日清晨,杨柳镇小河边。
凉风阵阵,杨柳潇潇,一轮残月还在远方天际。
陈云与周氏父女立于杨柳树下,陈云面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微微醉意。
“与周道友和书妍相识一场,也是缘分,在临别时,我就用真容与两位一别吧!”陈云对着周氏父女微笑着说,随后,一运真元,恢复到原来的相貌。
本来也没有必要,可周涵和周书妍父女,让陈云心中有难得的亲近感,这么做,也不枉相识一场。
周涵父女略一迷惑,转眼间,发现那位三十多岁面带病容的男,已经不见,只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双目奕奕有神,虽不是容貌十分俊美,可面上带着一股英气的年轻人,出现在面前。
“陈兄,原来懂得易容之术!”周书妍略带吃惊的说。
陈云嘴角微翘,露出一点调皮的样子,抱歉的说:“我也不叫陈凌,陈凌是我朋友之名,我名叫陈云,是太易剑苑道场太衍道场的弟。前方相瞒有自己的苦衷,希望周道友和书妍不要见怪才好!”
“修道界到处隐藏风险,陈道友小心也是对的。可临走时对我们道出来历真名,足见陈道友的一片真诚!”周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