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再次划过,轻轻柔柔地,落不到实处,却引得裴昭颜一阵颤栗,她难耐地握住他作怪的手:“别……”
他不理会她那点不痛不痒的抗拒,继续说道:“朕自然故技重施,每个晚上,朕都享用一番。”
裴昭颜要被他说的哭了,身上却没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她宽衣解带。
身上一凉,转瞬又一热。
是他贴上来。
裴昭颜还没从第一次亲吻缓过神来,衣料再次磨得生疼,她眉头微蹙,便有他的吻送上来。
一触即离。
“昭颜,这是你的味道。”
心轰的一下炸开,裴昭颜檀口微张,与他肆意的目光相接,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终于结束,祁淮抱紧微喘的她,不知餍足地轻啄她的芙蓉面:“下次若是再拒绝,朕便把你弄醒,你一醒便能看见朕在吃你的……”
裴昭颜一把捂住他的嘴,脸色通红地轻哼:“不许胡说!”
他便听话地不再开口,双眼却带着笑。
裴昭颜失了力气,蹙眉嘟囔了句再也不生了,很便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没想到来年紫藤花盛开的时候,她又挺着大肚子了。
裴昭颜气了好几个月还没消气,狠狠地剜了祁淮一眼,连紫藤花也不想再看。
“怎么了?这花不好看?”他右手虚扶着她的腰肢,左手牵着一岁半的祁慕骁。
“好看,就是有人碍眼,”她气哼哼道,“我见了生气。”
祁淮了然,把揉着紫藤花花瓣玩的祁慕骁往身后一藏,道:“消气了吗?”
祁慕骁迷茫地仰头看爹爹,又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娘亲。
这是裴昭颜教的,她觉得喊父皇和母后太过冰冷,便教慕儿喊爹爹娘亲,这个称呼最是亲切,祁淮也没什么意见。
“娘亲不是气你,是气你爹爹,”裴昭颜连忙解释道,“咱们娘俩玩去,不理你爹爹。”
说着她牵起祁慕骁的手往前走,一眼都不看他。
祁淮慢悠悠地跟上,随意说道:“昭颜,是时候给慕儿的弟弟妹妹取个名字了。”
这一胎都五个月了,两人取名字取得头疼,却依然连个小名也没想起来。
今日来明华宫,是今年最后一次看紫藤花,再过几日便谢了,所以美景当前,裴昭颜不理他。
他也不气馁,又和颜悦色地问祁慕骁:“慕儿,你说弟弟妹妹该叫什么名字?”
“娘亲,花花!”小家伙也不理他,甚是狗腿地把手里的紫藤花递给裴昭颜。
大没良心的和小没良心的,祁淮摇摇头,从怀掏出一本书,坐在石凳上翻阅起来,偶尔看她们娘俩一眼。
没想到刚翻了四五页,裴昭颜便兴冲冲地扶着腰走过来。
他忙把书合上,疾步走过去扶着她:“慢些走,当心些。”
“皇上,我想到名字了!”她小心翼翼地坐下,又迫不及待地看着他。
祁淮把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阻止他吃花瓣的动作,这才问:“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