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的时候,陈泽撅着嘴,对他来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林木把他胳膊一甩,就跟丢手榴弹一样给甩出去。啪叽一下,就摔到床垫子上。
转身就要走。
“啊哟,我好难受啊。”
林木对着天花板翻白眼,你可不可以再无理取闹一点,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又要干啥。”
“我渴了。”
陈泽装的很可怜,真的很可怜。
“没手啊,水壶就在你旁边。”
陈泽把鼓了一个包的手伸出来。
“院长说,让你照顾好我的。”
你大爷!
林木憋得要死,呕的要死,动不动就把院长搬出来,他倒好意思啊。感冒就住院,皮儿都没破就让主治医生全天候的伺候他?
他很想摔门就走,他很想给他一记手刀,砍晕他。飞他手术刀,用眼神杀死他。再把他关到太平间。n种死法,脑子里转来转去。
最后的最后,林木,深呼吸,去给他倒水。
呕死了,气死了,憋死了。
擦你大爷一家,靠你妹。别落在老子手里,扒皮抽筋,泼上凉水丢到零下二十度的冷库去,直接冻你成冰块。
陈泽老太爷一样,翘着腿,哼着小曲儿,美呀美,啥时候他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会吃瘪啊,也会在压迫下沉默了啊。这就是奇迹啊。
倒了一杯水。塞给陈泽,如果可以,诅咒他喝水噎死吧。
林木啊,你可是个医生,你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你面前吗?
陈泽要是死不要脸的说一句你喂我,估计林木就上去,他不噎死,也弄死他。信不信?
所以说嘛,陈泽还是很爱惜这条小命儿的,自己做起来去接水杯。
林木沉着脸,看见他伸手了,手都碰到水杯子了,他就放手了。可是,陈泽没拿住,这杯水,直接泼洒出去,冲着林木的裤子就泼出去。
林木站在床边,他坐在床,上,水杯子这么一泼,水都泼到林木的白大褂上,位置不太好,真的,就是,林木的那个地方,左边裤兜的右边一些,腰部以下,就那块地方嘛。不用说的太明白,都知道的啊。
“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给你擦擦啊。真不是故意的,我手肿了,真拿不住啊。”
陈泽,再装,装的可像了。那股子热情的劲头啊,就跟小太阳一样。扑上去就摸,不是,扑上去就擦,可是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擦啊。还是摸啊。
摸着白大褂下得林木的细腰,另一只手往下摸,顺着腰就往下走了,大巴掌一张开,就跟蒲扇一样啊,罪恶之爪就冲着林木的小林木下手了。
能让他摸上吗?他以为咱们的林木殿下是那么容易能上手的吗?豆腐是他随便吃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陈泽滴答着口水就要下手,他梦想了很久的小林木,很想看看大小,很想知道形状,很想扒下来亲一口。今天,就可以梦想成真了。俗话说,摸了你的弟弟,就是我的人。
那个坑爹的这么说过啊。
不就是有一个习俗,还是封建时期,看见女人身体把女人娶了这种事儿吗?放到如今,俩大男人也成?
反正陈泽的安禄山之爪伸出去了。
林木一个擒拿,就把他的大爪子给抓到,身体一扭,人晃出他的拥抱范围,抬起腿来就是一个窝心脚,估计这一脚下去,陈泽肋骨能断好几根。
陈泽也躲闪不开了,胳膊被人家扣着呢,他还能来反手擒拿把林木的腕子给扭过去了,他力气大,再把林木给扭伤了?在彪悍,再有功夫,也不能对自己家里这口子下毒手啊。他就会千般武艺,也不能回家打老婆吧。让他踹一下就踹一下,反正,不能伤着林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