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拎起酒瓶子看看,啧啧,四十五度的,怪不得他喝下去清汤寡淡的,原来是不够酒劲啊。这样的酒,他能再喝三瓶信不信?
“换,都换,咱们四家集体换房子。搬到一起住去。最好一栋楼层,楼上楼下的,照顾着方便。”
张辉很支持这个提议,这是他最想做的,以前林木身边没伴儿,没法搬。如今林木也稳定,他们每个都有家了,那就搬到一块去,类似于这种土匪联欢会,就可以隔几天上演一次了。
“我问问大哥,他名下有房地产开发,看看新建的楼盘哪里最好,我们都搬一块去住。”
“为楼上楼下的邻居,再走一个!”
得,这三个人是越喝越高兴,又一瓶白酒见底儿了。
他们估之间突然没人说话了,张辉眼神迷离了,潘革坐在那不想说话了,也是喝得有些多了。
陈泽又拿起一瓶白酒,给他们倒满。
“跟我说说林木的家庭情况,他说我他妈很能哭啊,这可怎么办啊?喂,你们俩说话呀,别耷拉着脑袋啊。”
张辉打了一个酒嗝。
“你个,酒怪!”
喝了这么多,他跟潘革都挺能喝的,到人家面前,愣是二对一还没喝过他。
“我都忘了,我当兵那会,你就没有喝醉过。”
“这酒不够劲。正喝到好兴致的时候,再来再来,干杯!”
尼玛,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就不信了,两个人喝不过他一个。张辉先喝了,潘革长了一个心眼没喝,给他倒满,分开敬陈泽的酒。今天非要把他灌趴下不可。
“哥们祝福你,能把全军区大院最难搞的婶子拿下!”
转眼的工夫,这瓶酒就剩一个底儿了。陈泽给张辉倒满酒。
“买房子不要太贵啊,我们俩都是工薪阶层,没那么多钱,总不能让我老妈真把牛羊卖了吧。听说你挺会赚钱的,也教教我,我想给林木多赚些零花钱呢。我敬你,走一个吧。”
张辉没办法,又把这杯酒给喝了,喝完捂着嘴就往外走。不行了,他都快喝了二斤半的白酒,外加红酒啤酒的,他要去洗手间,再不去他真的要醉死了。
身形有些摇晃,喝着果汁的夏季一看张辉脚下没根了,走路就跟拌蒜一样,赶紧扑过去扶住他。
“怎么了?”
张辉把多半的身体压在夏季身上,脚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进了洗手间就开始吐了。
夏季吓得目瞪口呆啊,张辉啊,这可是他的张辉啊,酒精考验的,他们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就没看过张辉喝多过,总是那么淡定从容,温文儒雅,绅士名流,今天也毫无形象的抱着马桶狂吐。
赶紧拍着他的后背,张辉优雅一世,形象在现在毁于一旦。
可怜的张辉,成为第一个被陈泽拿下的。发誓要把陈泽拿下,谁也没想到这个结果啊。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能行吗?”
张辉可怜兮兮的,靠在夏季身上,脸都白了,心疼的夏季什么似的扭来一个毛巾给他擦脸。
“他就是一个酒怪,我都喝了快三瓶白酒,两瓶红酒,一箱子啤酒了,他都喝了快五瓶白酒了,还咋地不咋地。他身体里流的不是鲜血吧,他那都是酒精吧。”
“个人体质不一样啊,他能喝酒说明人家肝功能好,身体里有快速分解酒精的东西。”
“他这样的,谁能把他喝趴下啊。”
“遇上劲敌了!”
夏季说出真相,真的没想到啊,谁也没想到,本以为让他们俩走进来,抬出去的,谁承想,被抬出去的可不是他们。
轻敌了。不对,就是不轻敌,这里这几个酒精考验的也没办法拿下他。
一会,潘革也进来了,支着洗手台,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啥也别说了,很少喝醉的潘革也被拿下了。
不过,潘革要比张辉出息点,至少他没有吐得乱七八糟。就是不想说话,天旋地转的。
“多年不见,这家伙酒量又长了。他就是难啃的骨头,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好嘛,这两位老将灌酒骨干,被陈泽给灌趴下了,失去战斗力,只能在洗手间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