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耍流氓,留下印子了,后天也消不下去,就穿这件老土的毛衣上班吧。”
陈泽没有邀功说他买的毛衣好,反倒是一本正经的。
“嗯,明天有雨雪。”
林木呆愣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他后背出汗了,跟明天有雨雪什么联系啊。
陈泽很耐心的告诉林木。
“我老家那边有句话,意思就是说,摸摸龟壳有水没水,有水肯定下雨。在我们那,乌龟是一种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玄武就是龟。”
林木笑了,八颗牙齿。
“亲爱的,咋们家好脏啊,你去把地板拖了。”
“我早上拖干净的,我拖了三遍。”
“你用拖布了吧,边角地方会擦不到。这次你直接用抹布跪着擦地板,先用清水,在消毒,在清洗一遍,在打蜡。我要一个能照出人来的地板。”
“现在就可以照出人来了。”
陈泽一脸的委屈啊,蹲着把地板擦三遍,这是虐待吧,
“我要地板能照出你猥琐可恨的本质。滚去擦地板,我不说干净了你不许停。”
陈泽捶着沙发,就跟傻娘们一样,大呼小叫。
“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爷们虐待媳妇儿,我去妇联告你啊。没人权了,没地位啊。”
林木啥也不说,指着下巴盘腿看着他。陈泽嚎了一阵,瞄了一眼林木。
“继续闹。”
“再拖一遍。”
“家里所有瓷板地方,都给我擦一遍。
陈泽啥也不敢说了,乖乖的拿着抹布蹲着擦地板。林木喝着茶吃着小点心看着最喜欢的手术视频,看一眼做牛做马的陈泽。
嗯,果然周末时间啊,就该这么悠闲。
不发威,他把老虎当小猫。
陈泽滴滴咕咕的,你等着我晚上,你等着,我还让你哭。信不信,信不信?
不信!
晚上林木带着手术刀上,床睡觉,那把新上了刀片的三号手术刀,刀锋锋利闪着寒光。
陈泽的胳膊刚伸过来。
“宝儿,咱们睡觉前运动一下吧。”
兴致勃勃的,运动一下吧,最好明天你还能睡到下午,我还去搞定你老爹。
林木笑的很专业,这个专业不是医生的,而是法医的。
法医的微笑,怕不怕?冰冷冷的,那微笑是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的不是人,而是尸体。
林木把三号手术刀在陈泽的面前一晃,一挥,险微微的从陈泽的胳膊上划过,吓得陈泽赶紧把胳膊缩吧回来。
“你说,我要不要把手术刀当做三八线,你要敢过来一下,我就摸一把手术刀飞过去。”
“不,不就是不运动吗?不至于的闹出人命吧。咋们两口子睡觉,一床的手术刀,在把咋们俩划伤了,第二天起来床单都是血,又不是女人,这太诡异了吧。”
“那就离我远点。老混蛋,昨天折腾死我了,今天你还来,真想切了你。”
陈泽心里哭,千万千万别找一名医生做伴侣,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拿出手术刀吓唬人,要知道,两口子不仅仅是用心来相爱,还需要身体的结合,让爱情升华。再者说,这是两口子间的共同义务,也是一种亭受啊。”
“宝儿,你是不是,肾亏?”
其实他很想问一句,宝儿,你是不是性冷淡。可他真的不想死的很诡异。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对吧。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吧,为什么,刷手术刀阻止他呢。
“你躺下让我试试,我就让你知道是不是肾亏。”
林木郑重的把三号手术刀放在他跟陈泽的枕头中间,超级鄙视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