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放牧的,我就是没有完全坦白而已。亲爱的,今天你生日啊,生日不能见血光,咱们大晚上的不玩这么血腥暴力的游戏,那个啥,你不是累了吗?这手术刀我给你收起来,咱们两口子睡觉吧啊。”
真的是忘了,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啊,他以为林木早就忘了这事儿,虽然林木说着,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呀,我过生日,寿星最大。我说什么你都要听的对吧。”
“嗯,必须的。”
“你说我现在吧,手脚无力,可是很想玩飞刀。你去冰箱找一个草莓放在脑袋上,站在门口,我正好用整套手术刀练习一下飞刀。我要是射中了,你就解脱了,咱们就睡觉。我要是射不中,你就给我当一晚上的靶子。”
林木抬着下巴,笑得特别职业,完美的八颗牙齿笑容,笑的陈泽胆战心惊。
“你还知道你手脚无务啊,你还有个准头吗?一手术刀飞过来我小命就没了。”
“你大爷的腿儿的,我手脚无力谁干的?把我折腾这个德行谁干的?自作孽不可活,送你一个字儿。”
“啥字儿。”
“该。”
陈泽很受伤,他们不就是太久没在一起那啥了,他太激动就把林木做晕了吗?至于林木小肚鸡肠两罪并罚吗?
“可是,可是,你也有爽到啊,你看那床单,上面可都是你的子孙。”
陈泽就差把洗衣机里的床单拿出来给林木看了。
“屁咧,也有你的。”
“没我的。真的没我的。”
这下轮到林木奇怪了,刚才他们俩那啥着吧,不是就他自己吧。
“为啥。”
“因为,因为,,,”
陈泽吞吞吐吐的说着,因为,把手术刀的箱子合上,放到床底下,一脚给踹到最里边去。销赃灭迹,让林木手里就一把没有上刀片的三号手术刀。没刀片的手术刀就跟没牙的老虎一样,不具有威胁性,杀不死人。
“因为,,,”
陈泽猛的扑上,床,一把就把林木给扑到床被里,压制着他,一手去抢林木手里的三号手术刀,一手去摸林木的屁股蛋子。
“因为我的子孙都在你这里,把这里喂得好饱,灌得满满的都是。你这里很紧,闭合着一滴都没有涂抹到床单上,到了浴室,是我一点一点的弄干净的,顺着水流,子子孙孙流到下水道了。”
我,靠靠靠啊。
林木伸胳膊蹬腿,恨不得把陈泽踹睛去,一脚把他踹下去,这个老流氓啊,他怎么可以把这种下流话说得很光明正大,瞬间脑子里就想起来,不久之前,他们陈泽一起靠在浴池里,他趴在陈泽的怀里,陈泽的手伸进背后,顺着水流,把那些白灼给弄干净。还有浴池里摸他的小木棍,热烈亲吻,如果不是一再推开,估计在浴池里又来一次了。
那时候嘿嘿坏笑着,压着林木,随便他怎么折腾,破口大骂,喊的耳朵嗡嗡的响,他也不松开一点。
“宝儿,生日快乐。”
“快乐个毛线,你给我走开,走开!你个老混蛋,过一年你掉一些节操,你都没脸了,一点下限都没有了,我怎么遇上你这个老混蛋啊。他喵的,老子不娶了,退货,休妻!”
“哎,这可不行啊,我妈说了,货物已出概不退还,你不要不行。”
“那就给我滚到客厅去写一万字检查。”
“咱们可是小别,新婚,你独守空闺多长时间了,有我在我给你暖被窝啊。客厅那么冷,没有你我会感冒的。”
陈泽耍无赖,嘿嘿,不能去呀,他都抱着枕头睡了一个多月了,放着大床美人不要,去客厅,他又不是傻。
“哼。”
“好宝儿,不生气了,今天你可过生日。”
“别说甜言蜜语,老子不稀罕。”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让你原谅我了。”
陈泽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从林木身上爬起来,把腰间的浴巾一扯,拍了一下身体,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我肉偿。随便你上下其手,非礼我吃我豆腐,我不会告诉警察说你调戏我的。我会忍受的。”
这个,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啊。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